“是我疏忽了,莞兒,對不起~”神翊爍一邊道歉,一邊尋找著屋內有沒有能喝的水。
“我不喝了,哥哥費心了,咳咳~”芸莞的嗓子痛癢難耐,止不住地咳嗽起來。
“莞兒,咱們回家。”神翊爍解開了芸莞手上的繩索,看著其纖白的玉手被勒出了幾道深紅的印痕,他心疼不已。
“都怪我,讓莞兒遭罪了。”神翊爍邊道歉邊幫芸莞將鳳冠摘掉,“莞兒,你這……”
“怎……麼了?”芸莞不知神翊爍眼中為何燃起了怒火。
“那個死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神翊爍望著芸莞短了一半的頭發咬牙切齒道。
“沒事,還可以再留……”芸莞努力擠出了個微笑想讓神翊爍安心,可她瞧著自己齊肩的發絲,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芸莞自她娘親離世後便一直留著長發,不舍得動頭發的長短,總自欺欺人想以這種方式留住娘親指尖的溫度。
“我會為莞兒討回公道的。”神翊爍一臉怒氣地攥著拳,他沒想過獨孤曉夢會這般狠毒,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能被旁人肆意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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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隻能怪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彆人……”芸莞擦乾了眼淚將頭發全部綰上,似笑非笑著。
“莞兒,以後有我在,沒人再敢欺負你。”神翊爍拍了拍芸莞的肩膀安慰道,“這半頭秀發就當是把餘生的二月二都過完了,以後一絲一毫都不許再剪了。”
“先前過節也是哥哥給我剪的呀。”芸莞會心一笑,有人疼愛的感覺真好。
神翊爍一邊笑著揉了揉芸莞頭發,一邊隨手扯掉了芸莞心口的團扇,他可沒想到那扇子是繡在嫁衣上的,他還以為其隻是彆於腰間的裝飾罷了。
隻見一抹瑩白如滿月般顯於心口,讓神翊爍發愣了片刻,便趕緊掏出手帕幫芸莞捂住了纖白的肌膚。
他多想品嘗一下那似冰皮月餅一般的軟糯宜人,可眼下,他與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待在彆人的洞房,點著彆人的花燭。
此良辰美景並非他的新婚大喜,他不得有半點越矩之意。
“莞兒,我不是有意的……”神翊爍手足無措地很,他用手帕幫芸莞遮擋著心口,芸莞卻本能的雙手環抱臂膀,正巧把神翊爍的手掌包在的自己的衣袖之中。
芸莞似被火燙到一般趕緊鬆了手,神翊爍也立馬將手抽回,於是手帕再次掉了,本應被遮擋住的瑩白又露了出來,晃地神翊爍微微合眼。
“不許看。”芸莞低著頭臉頰漲得通紅。
“莞兒,趕緊脫了吧!”神翊爍彆過頭去。
“啊?”芸莞花顏失色道。
羊脂酥玉似寶鑒,撥心弦,解心煩,驚得君心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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