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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管家,我大哥晚宴時沒來嗎?”神翊煜一直沒瞧見神翊煥,也不知其有何事耽擱了。
“煥翊王人雖沒來,卻特意派人送來了一份大禮。”趙管家如實彙報著,太子府從來沒接待過這麼多賓客,讓平日裡能說會道的老管家也感覺到身心俱疲。
“送了什麼?哈~”神翊煜一邊打著哈氣一邊隨口問道,平日裡關係好的兄弟都沒參加自己的喜宴,令他著實有點煩悶。
“一座金身觀音像。”趙管家畢恭畢敬地低著頭,連他都知道主子對煥翊王有多依賴。
“大婚送觀音像作甚?”神翊煜眉頭緊鎖地很,他很難猜出神翊煥的目的,卻一直對其信任有加。
“王爺興許是想表達早生貴子之意吧,若老奴沒有看錯地話,那應該是一尊送子觀音。”趙管家清點了一晚上禮品,唯獨對這尊觀音印象深刻。
“哦,那弄個祠堂專門供奉上吧,有時間就督促太子妃多去拜拜,也算是給皇室積福了。”神翊煜很想給獨孤曉夢找點事做,免得她閒得總給他找麻煩,他可了解獨孤曉夢的性子,從小就是個惹禍精,他深知他四弟為其善後了很多事。
“咗~主子說得是。”趙管家立馬開始琢磨將哪間房改成祠堂,“要是選間客房改成祠堂可好?”
“你看著辦吧,或是問詢一下太子妃,畢竟需要她常去供奉。”神翊煜細心地囑咐著,府上多了女眷就是麻煩,日後做什麼?想什麼?說什麼?都得考慮太子妃的意見,這一點令太子很心煩。
“遵命,主子啊……提起太子妃……老奴有些擔心。”趙管家吞吞吐吐著。
“怎麼?她作鬨了?”神翊煜神色立馬黯淡下來,他最受不了女人的哭鬨,每次見到宣貴妃落淚時,他都是應著頭皮去哄其開心。
“沒有沒有,就是老奴送去的食物可能不合太子妃的胃口,聽丫鬟說,太子妃什麼都沒吃,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趙管家胡亂猜測著,他今日覺得太子妃的狀態非常奇怪,連跨個火盆都病病殃殃地很。
“那就問她想吃什麼?讓膳房做給她吃就好了。”神翊煜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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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派人問了,太子妃一聲不吭,興許是生悶氣呢吧。”趙管家猜不透獨孤曉夢的性情,本以為外向的主子會很好相處,誰知其今日不言不語冷若冰霜一般。
“愛吃就吃,不愛吃就餓死,不用管她。”神翊煜憋著一肚子氣無處發泄。
“主子,大婚吉時可彆說忌諱的話,這事都怪老奴沒想周全,本應該專程到獨孤府去了解一下太子妃的喜好才對。”趙管家隻是陳述事實,他可不想給主子們製造矛盾,隻好找借口將責任扛在自己身上。
“她沒帶陪嫁丫鬟來嗎?怎麼還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喜好?”神翊煜甚是奇怪,這獨孤曉夢也是個讓他摸不著頭腦的人。
“沒有,太子妃連一個貼身侍奉的丫鬟都沒帶過來,老奴也覺得奇怪。”趙管家準備將府上最令太子滿意的丫鬟派去伺候太子妃。
“行,我知道了,等一會兒我問問她。”神翊煜看著朦朧的夜色,內心略有感傷,與不相愛的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往後的歲月他還不知要如何度過。
“趁著吉時,主子也早些休息吧。”趙管家不敢耽誤主子的大婚春宵,隻能主動催促著。
“知道了,連你也為我著急?”神翊煜不耐煩地應著。
“老奴是怕太子妃等主子等著急了。”趙管家笑嘻嘻地望著神翊煜,令其很難對自己生氣。
回歸平靜的太子府沉浸在清冷的夜色裡,神翊煜一步步挪到了婚房前,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進去,進去以後應與新娘子說些什麼?並回憶了一下先前老嬤嬤囑咐他洞房花燭的流程都有哪些?
神翊煜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隻為控製內心的不悅,他並不想與獨孤曉夢一見麵就鬨不開心,於是他練習了兩次微笑之後,才推門而進,這府上的一切都是他的,他覺得自己無需見外,若是敲了門好像他似客人一般。
“我回來了。”神翊煜一邊說一邊走向桌案,拿起酒壺想倒一杯酒壓壓驚,卻發現酒壺是空的,尋了半天才發現另一隻敬酒杯早已殘破地躺在地上,“妹妹……你喝酒了?”
獨孤曉夢蒙著紅蓋頭坐在床榻邊依靠的模樣確實很像是醉酒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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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等我一起喝?”神翊煜輕輕將紅蓋頭掀起,發現獨孤曉夢確實閉眼熟睡著,於是便將她的頭輕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此刻的他很慶幸她睡著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眼前人。
良辰美景、洞房花燭,對於神翊煜而言是過也不是,不過更不是,假使一會兒獨孤曉夢醒了,他也可以有理由勸說其早些休息,養足精神為好。
實則獨孤曉夢是被人打暈過去的,這一點神翊煜並沒有察覺到,但是佳人良宵,空氣裡旖旎著春色,著實令他的心泛起幾絲漣漪。
神翊煜不自覺地將獨孤曉夢心口的衣服向上拽拽,想遮蓋起那一片白皙,因為衣帶係得太緊,他一使勁將本相互遮蓋上的破口又扯開了,他以為是嫁衣料子薄自己使得力氣太大給拽開的,熟不知那口子正是獨孤曉夢本人弄開的,隻是當時那衣服並沒穿在她身上罷了。
自己造的孽自己償,獨孤曉夢被神翊煜的一聲驚呼喊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看眼前的男子,在看看自己心口一抹春光,頓時驚恐地爬上床蜷縮到一旁。
“我不是有意的,我怕你冷……”神翊煜不論解釋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獨孤曉夢也不說話隻直勾勾地瞪著她夫君,她隻覺得其不懷好意,完全忘記了此刻是自己的洞房花燭時。
“妹妹彆誤會我……”神翊煜突然覺得自己沒必要低三下四,他還沒怪她喝醉酒,以至於他倆不能喝上交杯酒,這丫頭倒先質疑其自己來,那就索性遂了她心中所想便是了。
生於大千世界,空色反複;限於皇儲位列,念起心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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