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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好了嗎?”神翊炤帶著宥宸跑了進來,他最近在府裡住慣了,根本不想回宮裡。
“你倆不應去學堂嗎?怎麼又回來了?”神翊爍滿腹疑惑。
“宗先生有事,臨時通知我們放假了。”宥宸乖巧地解釋著,他最想先告訴他姐姐,免得其又以為自己與神翊炤貪玩逃了學,“霖哥哥好~”
“霖子,你是不是好久不去學堂了?上次我去給他們上詩詞課,孩子們都很想念你呢。”神翊爍如實講著,他沒想到澤楓霖能深得孩子們喜歡。
“想我作甚?”澤楓霖不解地問,隆苑堂有倆個特彆調皮搗蛋的孩子,他怎麼管教都不好使,不論他說什麼那倆孩子都喜歡與他唱反調。
“他們喜歡你教騎射,輕鬆自在。”神翊炤不敢直說孩子們不喜歡他三哥的事。
“明明是你三哥教的更好,我哄你們比較沒耐性。”澤楓霖若不是受神翊爍所托,他才不願意去隆苑堂呢,有時間操練一下他手下的衛兵也好過教一群不聽話的少年。
“我三哥太嚴厲了,所以他們才念你的好。”神翊炤不管他三哥愛不愛聽,反正他說得都是無從辯駁的事實,他三哥就連代上詩詞課時,都對他很是嚴厲。
“宗先生不知有何事?他最近是不是很倦怠啊?”神翊爍想起上次見到宗先生的情形,好像其經曆了天大的傷痛一般,無力救贖,自怨自艾。
“這個宗琮,以為自己是大學士就了不起啊,怎麼開始沒規沒矩了呢?”澤楓霖始終覺得宗先生是個寡欲寡求之人,總是一副恃才放曠的清高麵容。
“霖子,不得無禮,尊師重教為先,尤其當著倆孩子麵,怎麼能直呼先生的名諱?”神翊爍重重地拍了一下澤楓霖的肩膀。
“好痛,三哥你是不是故意的?”澤楓霖齜牙咧嘴地質問道,他的傷口才消去了紅腫,傷筋動骨怎麼也得養上倆仨月。
“怎麼了?”神翊爍不解地問。
“明知道我這有傷還下手那麼重?”澤楓霖一邊嘟囔一邊揉著肩膀。
“忘了問你,這怎麼受傷的?”神翊爍以為澤楓霖是教騎射受了傷,所以才不願意去隆苑堂了,以至於祈雨祭祀都沒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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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為了救我師父,光榮負傷的,給你寫信時我說了啊?”澤楓霖不耐煩地解釋著。
“啊?辛苦了,最近事情太多,我忘了,霖子以後對宗先生友好點。”神翊爍好心提醒道,他一直很尊敬宗先生,上了年紀又無兒無女無家室,孤苦無依隻能化悲憤於酒水間,興許隻有半醉半醒時才不會為孑然一身而感傷吧。
“嗯,知道了。”澤楓霖對於神翊爍忽略自己為芸莞負傷的事甚覺不悅,“要不……我帶你倆去庭院裡練練騎射吧?”
“三哥也一起去嗎?”神翊炤欣喜地來拉他三哥,隻有他和宥宸兩人玩蹴鞠太無聊了,這種運動人多才有趣。
“彆碰我這隻手,受傷了不能亂活動,你們去吧。”神翊爍掀起自己手臂的傷給倆孩子們看。
“對哈,三哥的傷好些了嗎?昨兒到底暈了多久啊?”神翊炤很是好奇,他本想幫芸莞一同照顧他三哥,卻被雪晴和若離齊齊地擋在門外。
“無礙,沒什麼大事~”神翊爍一想起昨晚的一切,心中便溢滿了衝動。
“我倆一直在書房等你和莞姐姐,等得宥宸都睡著了。”神翊炤無奈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