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來吧,朕知道你們都跟朕一樣憂國憂民,但凡是應往好的方向努力,而不是唯恐天下不亂。”神翊翔閉眼沉思著。
“臣知錯了,還望皇上寬恕。”司空楗不敢再多言什麼,隻一個勁兒朝澤楓鐸眨眼睛。
“皇上您莫生氣,司空大人是關心則亂。”澤楓鐸為司空楗說了句好話,隻因他們同是皇上的重臣,而且獨孤儒淵沒在場,他不想直接得罪宗百府。
“嗯……明兒把獨孤儒淵給朕抬過來,朕想與你們三公共同商討一下如何賑災。”神翊翔隻覺心裡亂糟糟,很想獨自一人好好屢屢思路。
“皇上放心,臣就是綁也會把獨孤大人給您綁過來。”司空楗逮到機會就獻殷勤。
“司空大人,獨孤大人是腳傷未愈,又不是故意躲著皇上,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澤楓鐸怕皇上對獨孤儒淵多心多疑。
“獨孤儒淵到底怎麼受了傷?難道是先前進地府受了刑?”神翊翔一度以為獨孤儒淵是故意躲著自己,但他又想不明白因為何事。
“皇上不用憂思,獨孤大人是走路不小心絆了一跤,應該恢複地差不多了。”澤楓鐸
“先前那案子查得怎麼樣了?”神翊翔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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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話,五皇子依舊沒有消息。”澤楓鐸趕緊稟告,他見皇上憔悴不已,就猜到其是因五皇子失蹤所致。
“朕想問查出誣陷獨孤儒淵入地府的人了嗎?”神翊翔半眯著眼睛,他自從神翊炤失蹤後,一直未睡過安穩覺,一閉上眼睛就是他的五皇子倉惶無助的模樣,惹得他是又憐惜又氣憤。
神翊翔還親自去了寒憐府一趟,質問堇妃為何要對自己的孩兒下毒手,可堇妃隻顧著哭,什麼都不肯說,害得他更為抑鬱。
“皇上,那事因侍衛的死而結了案,臣根本查不出期間到底是誰冒充了獨孤大人去指使車夫行事。”澤楓鐸略顯遺憾。
“皇上,若是需要,老臣可以調集宗百府的人去協助宗察府辦案。”司空楗就喜歡見縫插針。
“宗察府近些年確實積壓了好些案子,再不破就都成陳年舊案了吧!”神翊翔內心十分感慨。
“父皇好,二位大人好。”神翊曣乖巧地請安道。
“你來得正好,快帶你母妃出去轉轉,外麵天氣這麼好,多陪陪她哪怕隻是賞花,也好過在這裡聽枯燥的政事。”神翊翔將敬妃推入神翊曣的懷抱。
“父皇,我……”當著大臣的麵,神翊曣不好再說些什麼。
“你怎麼了?”神翊翔關切地很,他近日對神翊曣的態度改觀了不少,或許是因為她將他的愛妃照顧得妥妥帖帖。
“父皇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我母妃的,您就不用操心費神了。”神翊曣將告狀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此地與此刻對她而言都不予久留。
天災亦天道輪回,人禍亦人心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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