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興許莊妃娘娘以後隻能深陷無邊的黑暗之中。”鄭青鬆替莊妃略覺恐懼,能見光明的人很難想象出失明者的內心會有多恐懼。
“眼疾?哭的?”芸莞一直很羨慕莊妃的淡然與灑脫。
“公主有所耳聞?”鄭青鬆反問道。
“我聽三皇子說過莊妃娘娘為四皇子整日擔憂,常常以淚洗麵。”芸莞一提起神翊爍便捂緊心口,因為其心中的思念之情會如海浪席卷砂石一般令她無力承受。
“莊妃可是烯哥哥的母妃?”宥宸不曾見過眼前人口中的莊妃為何人。
“正是……哎……莊妃娘娘可是後宮之中對下人最好的主子,很多人都受過她的恩惠,聽聞其失明之事,皆為其擔憂不止。”鄭青鬆聽好幾個宮人講過莊妃娘娘的好。
“娘娘她……已經看不見了?”芸莞對莊妃的印象很好,其不多言不多語,麵容和善,待人溫柔。
“視力模糊地厲害,在下聽說莊妃昨兒去宣德殿狠狠地鬨騰了一頓。”鄭青鬆壓低了嗓音。
“娘娘瞧不見,為何要埋怨皇上?”芸莞也跟著小聲起來。
“還不是娘娘想趁眼睛能看見時,好好見見自己的骨肉,哎~”鄭青鬆很羨慕四皇子有人疼有人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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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咱們以後都彆哭了,我可不想看不見,太嚇人了。”宥宸最怕黑了,因此他為莊妃的事愁眉不展地很,他擔憂神翊烯的同時又恐懼著自己內心的黑暗。
“咱都好好地,為何要哭?為何又要看不見?”芸莞慢條斯理道。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少爺小小年紀,正值好時光,有何可憂愁的事?”鄭青鬆
“青鬆兄可以啊!不僅醫術精進了,就連詩文也張口就來了?”芸莞打趣著。
“獻醜了,公主莫取笑小的,隨口一說罷了。”鄭青鬆很是心虛,他知道自己識字的能力有限。
稍微偏僻一點的藥名,鄭青鬆隻會說不會寫,寫方子遇到時他也隻能畫個圈圈代替。
“好了,不說笑了,咱們聊點正事吧!”芸莞突然嚴肅了起來。
“怎麼?是小的失言了?”鄭青鬆嚇得趕緊作揖。
“沒有沒有,瞧把你嚇得,我就是想跟你彙報一下藥堂的事。”芸莞會心一笑。
“藥堂的事,公主您全權負責就好,無需彙報給小的,再說了,我將藥堂交給您,自然十分信任您,往後您可千萬彆再用彙報一次,小的乃一介草民……”鄭青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因為打住了。
“咱們公是公,私是私,於公你是百靈草堂的掌櫃,我隻是代為打理,於私你是經商前輩,我跟你討教不應該嘛?”芸莞十分客氣,畢竟鄭青鬆不收租金,還與自己五五分銀兩。
“好吧好吧,公主您就跟我客氣吧。”鄭青鬆聳聳肩,他相信芸莞的聰慧肯定能將百靈草堂經營地很好。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沒征得你的同意就去實施了,得到的反饋也不錯,至於藥材的銷量嘛,這個月應該能有所提升。”芸莞喜笑顏開道。
外行不懂套路,另辟蹊徑,方知可行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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