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承認完錯誤,就要跟我提要求了?”芸莞憤憤不平著。
“徒兒哪兒敢啊?隻是擔心你、惦記你、怕你不見蹤影嘛!”澤楓霖翻身下馬認真地望著眼前人,“師父,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許跟我不辭而彆!”
“你瞧瞧你乾的好事!!!”芸莞一邊指給澤楓霖看一邊掏出了手帕想給馬匹擦拭傷口。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趕緊追上你,太心急罷了!”澤楓霖奪過芸莞手中的帕子揣進了自己的衣袖,順勢又撕了自己一長條衣襟,將馬駒的傷口仔細地包紮了起來。
“你說說你,得下多重地手,把它抽的血肉模糊~”芸莞輕撫著馬駒的鬃毛似安撫著年幼的孩童一般,溫柔慈愛。
“咦~師父,你好奇怪呀!”澤楓霖雙手輕輕掐了掐芸莞的臉頰。
“我哪裡奇怪?明明是你先不善待人家,我這是替你安撫安撫罷了!”芸莞彆過頭去,她此刻雖然是男子的裝扮,卻仍不該與眼前人有任何親密的舉動。
“師父居然沒有暈倒,真是難得!!!”澤楓霖轉而輕輕拍了拍芸莞的額頭。
“我隻是看到彆人的……血才會暈~”芸莞也不知自己何時患上了這種頑疾,見到血時而暈厥時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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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這馬兒皮糙肉厚,出點血也不明顯。”澤楓霖才剛見到馬兒受傷,第一反應就是想蒙住他師父的眼睛,誰知其一點事情都沒有。
“你給它施加傷害,還說得這般輕描淡寫。”芸莞瞪了一眼澤楓霖。
“師父,以後去哪裡都讓我陪你好嗎?可彆玩失蹤了,害得我一頓擔憂,就連這馬兒的傷也是因尋找師父心急才造成的。”澤楓霖如實說道。
“喲~怪我頭上了唄,我……我就是想趕緊回帝都罷了,沒想到都出了城竟然還被攔在路上。”芸莞明白是自己不辭而彆在先,她根本沒有理由責怪她徒兒。
“前方怎麼了?那麼多人……”澤楓霖才將視線從芸莞身上挪開,望了望遠處。
“我聽說是碎石落下,攔住了路,也不知何時能放行。”芸莞是從前方堵路的地方折返回來的。
芸莞本著急趕路,可前方無路可趕,她隻能尋找旁人幫忙。
“有人去疏通碎石嗎?”澤楓霖心裡一驚,若是耽擱數日,眼前人肯定會責怪自己為何不昨日出發。
“好像還沒有,大部分都是看熱鬨的百姓。”芸莞沒發現有官兵在疏通道路,“還有彆的路可以走嗎?繞點遠也行,總比乾等在這裡強啊!”
“師父,彆急,讓我想想辦法。”澤楓霖沉思起來,他要是將此事通知三皇子,其肯定能加派人手將路通開,但是他怕再惹芸莞生氣犯不上。
“水路能走嗎?”芸莞看到積水裡飄蕩的樹葉靈機一動。
“水路……當然可以,興許還能比騎馬更快一點,畢竟可以日夜兼程啊!”澤楓霖讚同地點點頭。
氣而難宜,棄而難離,途增煩事,徒增煩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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