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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狗東西,不惹本宮生氣能死嗎?”宣貴妃將自己的怒氣全撒在琴芷身上,隻因其說了一句敬妃也挺可憐。
“貴妃娘娘,奴才錯了,您大人有大量,莫要怪奴才嘴笨!”琴芷慌忙跪下認錯。
“你個賤婢,有什麼資格要求本宮有大量?”宣貴妃抓起茶碗摔了過去,好巧不巧砸中了琴芷的額頭。
“主子,芷兒錯了,奴才帶芷兒受罰,還請貴妃娘娘高抬貴手。”小陸子撲通一聲跪在宣貴妃腳下求其放過琴芷。
“若是你說錯話,一樣要受罰,來人啊,把那賤婢拖出去仗罰十板。”宣貴妃正在氣頭上,好不容易找到個可以泄憤的人。
“主子,求您了,老奴帶芷兒受過吧。”琴嬤嬤一邊幫琴芷擦拭著額頭的鮮血,一邊抹起眼淚。
“都反了是不是?看本宮好欺負,一個個都想在本宮麵前作威作福?”宣貴妃怒衝衝地喊道。
“貴妃娘娘,奴才……”琴芷還沒等說完,整個人直接暈倒在地。
“主子……這兒?”小陸子很是心疼,卻不敢靠近琴芷半步。
“行了行了,彆在這兒礙眼了。”宣貴妃擺擺手,除了氣憤時,她很少會對宮人用私刑。
“多謝娘娘,多謝娘娘,娘娘洪福齊天,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小陸子和琴嬤嬤一邊感謝著宣貴妃對琴芷的赦免,一邊將暈倒的人兒抬起匆匆離開了永延殿。
此刻殿內隻剩下宣貴妃一個人,望著一地碎瓷片發起了呆,遙想當年她妒忌翊妃得皇上寵愛,後來又嫉妒敬妃寵冠六宮,看著皇上身邊來來去去的麗質佳人,她安慰自己隻要能長久陪伴在皇上身邊就是莫大的福氣。
每日每夜宣貴妃都勸解著自己,要時刻像皇後母儀天下一般接納後宮嬪妃,卻沒日沒夜地陷入對皇上深深的思念裡不可自拔。
待字閨中滿心幻想郎情妾意的澤鳳釵早已死了心,除了空有貴妃名號她一無所有。
而今兒,連病榻之上的龍顏,她都難得一見,那些源於皇上的恩澤雨露更像是前世的記憶,恍惚間,她非常懷念曾經那個敢說敢言、敢想敢做且帶著一臉童真的釵兒了。
那股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堅毅不知何時被消磨殆儘,興許是因為不知伴君如伴虎的艱辛才造就出了偏執的宣貴妃。
“釵兒?”澤楓鐸一臉憂愁地輕喚著,他難得瞧見宣貴妃淚眼朦朧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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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有事嗎?”宣貴妃慌忙拂麵擦乾眼淚,更咽道。
“受皇上之命前來捉拿刺客。”澤楓鐸輕聲應著,生怕嚇到眼前人。
“笑話,永延殿何時來了刺客。”宣貴妃一聽有刺客甚覺不悅,受宮裡人的氣也就算了,怎麼娘家人還帶著一群侍衛來找自己麻煩?
“貴妃娘娘才剛是不是親自將紅參湯送去了宣德殿。”澤楓鐸如實問詢道,他也是奉皇上之命前來調查的。
“正是,為了皇上補身子,本宮熬了三個時辰。”宣貴妃儘心費力地炮製卻連皇上的麵都沒見到,一想起這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有誰……能接近此湯?”澤楓鐸疑惑地很,他不明白是誰在針對宣貴妃。
“本宮為了皇上好,親自監工怎麼了?”宣貴妃不耐煩地應著。
“湯裡有毒,貴妃娘娘可知曉?”澤楓鐸特意當著侍衛們的麵仔細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