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依舊邁著醉步向前走著,數十支利箭竟鬼使神差地,全部射在了他腳邊的地板上。
“你們瞎了嗎?這麼近都射不中?”城樓下一名士兵喊道。
“你特麼放屁!不可能!”城樓上的弓箭手回罵著,一招手,又一輪箭雨襲來。
這一次,大家算是看清了一些,張賢的手動過。
他放開了手中的酒瓶,拔劍揮舞幾圈,將所有箭支通通彈開,然後收劍入鞘,再然後抓住還未來得及下落的酒瓶,全過程不到一秒。
“這人是怪物嗎?”一些城防兵被嚇到了,眼前走來的劍客真不像人。
“給我衝!退一步者,斬!”阿爾斯勒一戰戟砸在了地上,將恍惚的手下都給震醒,數十名戰士衝殺了上去。
麵對來人,張賢不緊不慢地收酒瓶於身後,這玩意可不能丟,時不時嗅一嗅也是美美的。
而當他正式丟棄劍鞘,單手持劍之時,那眼神瞬間變得異常犀利。
說時遲那時快,最先趕到的一名戰士高舉鋼刀劈斬而來,張賢踏著醉步向右晃動半分。這麼點移動距離,根本躲不開鋼刀的攻擊範圍。
但張賢要躲開的本就不是刀,而是飛濺出的血。那剛才還在喊打喊殺的戰士,隻看到一道白光閃過,緊握鋼刀的雙手脫離了身體,飛到了半空中。
他錯愕地還想喚回自己的手,可喉嚨已經發不出聲來,因為他的頭也飛到了半空中。
一劍,斷兩手一頭,要知道那戰士還穿戴著環臂甲與鐵護脖,任何在他劍鋒路徑上的防具,和豆腐沒有區彆,根本起不到半點防護作用。
如果一個人算是巧合,那剩下靠近他的6人,依舊是同樣的結果。張賢揮劍都看不見手部動作,隻有劍光一閃而過,所有對手連帶他們的甲胄被整齊地肢解,彆說還擊了,他們連噴濺出的血都沾不上這妖孽的衣角。
“重盾手呢?給我上!”阿爾斯勒也被嚇到了,連忙吼叫增援。
此刻,4名身著鐵浮屠,手舉鋼盾的戰士衝了上去,緊隨其後的刀斧手蓄勢待發,隻要靠近張賢就會立刻魚貫而出,將其斬殺。
“不跟你們耍了。”張賢反手持劍,向前佝僂著身體,收劍於身後,低垂著額頭,一腳頂住了青磚地板。
如果肺癆鬼在此,一定會像中二病一樣為他呼喊招式名稱,“龍淵一式,遊龍閃!”
當張賢抬首,腳下發勁前衝,力量之大,甚至將能承載車馬的地磚踏到龜裂,轉換來的衝擊力,將其化身為了一道勁風。
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他已經站定在了那四名重盾兵與刀斧手的身後。八人都想回頭去看,但他們已經辦不到了,因為他們的頭全都滾落在了地上。
“這招式太廢鞋,下次一定要找方淵賠,用酒賠。”張賢低頭看著自己剛才發勁的腳底板,已經磨破了一個窟窿。
“這還是人嗎?”阿爾斯勒都汗流浹背了。
就在給所有城防軍帶來震驚之餘,眾多藏匿的白家鏢師抽出武器,衝殺而來。
至此,東城門大戰全麵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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