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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隻好微微屈膝:“喏。”
她叫人進來架好了碳爐,但兄妹兩個不用人在這裡伺候,又把人都遣下去了。其實天子寢殿本來就燒著地龍,一點兒也不冷,明綽隻是想著,這是母後的心意,她來親自伺候著藥,皇兄也能多念母後的好。這念頭揣在心裡,熱乎乎的,碳爐又旺,沒一會兒就把她的臉烤得紅紅的。倒是蕭盈,一張臉白慘慘,好像怎麼都捂不暖。
“皇兄這是氣血兩虧啊。”明綽握住了蕭盈的手,感覺比她從外麵一路走過來的都冷,便跟宮裡老太醫似的歎氣,“醍醐還是得吃著。”
蕭盈隻是笑:“含清宮的醍醐不都進了你的五臟廟?”
那倒也是。明綽馬上改口:“哎呀天天灌那醍醐也沒用,光長個子,又不補氣血。還是多吃肉!”
蕭盈懶得駁她這半吊子的醫經。他的手比她的大,明綽便用兩隻手捧著,好玩兒似的,翻來覆去地搓他的手指。蕭盈任她擺弄,突然問她:“上陽宮的宴這麼早就散了?”
明綽把他的手放開,隨口敷衍道:“又沒我的事,坐那兒有什麼意思?”然後也不管蕭盈的反應,又把沒看完的黃紙拿回來,繼續往下看。
謝郯把請封的事情說完,又詳細地彙報了袁增與雍州軍交戰的細節。字一寫多,便看得出是病中所書,到後麵筆鋒明顯虛浮了不少。但仍是不惜筆墨地慨歎雍州軍之“倒戈”,看得明綽沒忍住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把黃紙往膝上一放。
蕭盈看她這反應便沒忍住調笑了一句:“長公主有奏?”
明綽陰陽怪氣地擠出兩個字:“豈敢?”
“有話就說。”
明綽轉頭看著蕭盈,猶豫了不過半刻,便連珠炮似的一股腦說了出來:“雍州軍又不是咱們花錢養的兵,我朝西征,他們幫忙,不過是看在同族同根的情分上,又不是他們該效忠的。雍州被羌人圍城的時候,陛下可曾出過兵?是烏蘭鬱弗領著他們滅了羌人,報了仇,又把渠搜人也打退,雍州的百姓才能過幾天安生日子。於情於理,雍州軍就是大燕的軍民,守衛長安是天經地義,我朝有什麼臉麵指責他們‘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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