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鼻子道人說的太玄,這厭勝之術真有效果?”
柳媚卿:“這可說不好,我可聽說了,這趙府可不簡單,聽說是從京城的大戶人家來的,京城中人的手段多了去了。”
男人驚訝,“京城的大戶人家,跑來清河縣這偏僻之地?”
柳媚卿:“那便不知是為何了,反正老頭子運氣好的很,聽聞此事想要巴結上趙府的人眾多,送去了不少玉器,都沒有用,老頭子送去的那枚玉佩我見過,瞧著沒什麼特殊之處,偏偏就起了效果。”
男人語氣不屑,“我看不過是送去的時機剛剛好,碰上了這趙夫人不再犯病而已吧。”
一枚普普通通的玉佩,便能驅邪安枕?男人明顯是不信的。
可若不是普通的玉佩呢?
顧霄的玉佩雖看著普通,可既然能作為他身份象征的憑證,定然不簡單。
聶芊芊聽完,心中篤定,顧霄的環形玉佩定然是被錢一況送給了趙老爺。
這瓜不白吃,獲得了重要信息。
聶芊芊正想著,卻察覺到屋外除了她之外,一道微不可察的氣息。
這道氣息很淺,若不是聶芊芊勤加修煉,五感更加敏銳,怕是聽不到的。
還有人在?
誰和她一樣在這裡吃瓜?
聶芊芊心裡冷笑,這一對奸夫淫婦白日宣淫,完全將錢府當做自家了,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這不就有人聽到了嘛。
屋裡的男人似是對柳媚卿又動了手腳,惹得柳媚卿一陣嬌笑。
柳媚卿:“彆搞了,我得去給老頭子煎藥了,煎完藥還得把多多帶去看看老頭子。”
話音落,屋裡傳來穿衣服的聲音。
男人聞言,歎了一口氣,“可惜,我和多多不能相認。”
柳媚卿:“相認不相認重要嘛,重要的是多多是錢府唯一的孩子,將來是要繼承錢府所有家業的。”
男人的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那還不是我當初處理掉了大夫人和她的孩子,一點點藥量就足以讓她難產,一屍兩命。”
柳媚卿在男人的唇上輕點一下,“知道你醫術了得,用藥的本事大著呢。”
聶芊芊聽著,拳頭都硬了,這瓜吃的她要心肌梗死了。
醫術了得?
這話從柳媚卿的嘴裡說出來真是侮辱了醫術二字!
她聽不到便罷了,既聽到了這對狗男女的惡行,便不能什麼都不做。
聶芊芊從空間中拿出一瓶藥水,將藥水沿著窗縫緩緩流入房中。
藥水無色無味,會快速揮發,用不上一分鐘的時間,便會進入屋中人的身體裡。
藥水不會致死,卻會讓兩人活的生不如死。
聶芊芊沒想著直接取他們的狗命,他們的罪行要錢一況本人自己去處理。
柳媚卿蜻蜓點水般的一吻顯然滿足不了男人,屋裡又傳來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
聶芊芊要作嘔了,藥已下完,她也獲得了關鍵信息,再聽不得一點。
她剛準備離開時,卻察覺到屋外原本那道淺淺的氣息逐漸粗重起來,似帶著哭腔,像是再也壓抑不住。
那道氣息終是引起了屋內人的注意,男人的聲音乍然響起:
“誰?!誰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