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遼東地區有金礦是十有八九的了!
“你可知道位置?”
“不知道。”王布犁搖搖頭:
“我也是聽說的,就遼東那深山老林子的,礦產本就多,至於尋找金礦這件事,更是如同大海撈針,非常不好尋確切的位置。”
“嗯,那我知道了。”
朱標也理解,銀銅礦王布犁知道哪裡有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至於具體的地點,那還得派人仔細勘探一二。
這絕不是一件能急功近利的事情。
派往日本的探子這麼多年,還沒有什麼確切的消息。
“朝廷準備招降盤踞在遼東的女真部落,讓他們也參與到對蒙古人的戰事當中來。”
朱標看著王布犁笑了笑:
“如今總算是聯係上了一些熟女真,正在有計劃的減除蒙古人的羽翼。”
朱標同樣記得是女真人擊敗了滅的李自成,最終奪了大明的天下。
著實是讓他沒有想到的。
具遼東的臣子彙報,許多女真人還茹毛飲血呢,連自己都文字都沒有,嘴裡嗚哩哇啦的大部分還不會說漢話,交流起來十分的困難。
但是總歸是認識刀兵的,懂得伏低做小。
此舉在朱標看來還頗為運作,這幫人是有狼子野心的,要多讓他們在戰場上廝殺流血,多為大明儘忠才行。
“而去年沐英打西番,俘虜了十八族頭領等,拓地數千裡,俘獲男女兩萬餘人,牲畜二十多萬頭。”
這個就是當年王布犁說大明缺牛,友邦有牛,那就正好拿過來用一用嘛。
借著鄧愈身死這件事挑起他們對大明的再次反叛,可是廢了一番功夫的。
畢竟上一次被鄧愈打怕了,這次還是找人傳播了許久的謠言才讓他們成功叛亂。
況且這也是雙方共同的努力下,才有了這場酣暢淋漓的叛亂。
如今西番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同樣的秦王也一同出征來著,搶了孕婦塞進王府裡玩弄,使人夫婦生離。
擄走了三百名幼童,把其中一百五十名男童都給閹了,大部分都因為恢複不好直接掛了。
故而朱標對於弟弟的行為越發的不滿。
他簡直是沒有把人當成人看,同先前那些欺辱百姓的蒙古貴族又何不同?
朱標也是看到了大明藩王在未來有多操蛋,所以才想著要教訓教訓他們一二,免得將來子孫後代有某有樣的學習。
到時候整個大明都要被這幫藩王給拖垮了!
“哎,可以轉化為耕牛還是少。”
王布犁倒是聽過沐英去年的戰績,相比於上一次還是挺少的。
畢竟他們都被搜刮了一輪,哪能輪的起二次搜刮啊。
這下子西番的實力算是徹底的衰落下去了。
他們想要依附蒙古人繼續作亂都作亂不了,朱元璋削弱蒙古人兩翼的目的已經完成一環,接下來就該重點經營遼東了。
“嗯,但也緩解了邊軍屯田的一部分壓力。”
朱標覺得可以慢慢來,鄧愈他們作戰擄掠回來的那批牛羊,已經下過崽子了,數目有一定的增長。
接下來就是靠著時間的等待了。
朱標同樣想要治理好大明,要不然指望後世子孫,自己白辛苦一趟,完全成了傻子。
他是絕對不允許此類事情發生的。
王布犁輕輕點頭:“這麼說今明兩年還是在北方作戰?”
“不錯,就看看和林能夠長出多少蒙古人了。”
朱標對於他爹的作戰方略很是滿意。
徐達今年從北平回來,也是要穩住乾掉胡惟庸事件的平衡之舉,然後再給他派出去。
王布犁想了想,輕輕搖頭:“倒是不清楚,希望能多來點,正好一勞永逸的,在差人去找金子的位置,對於我大明也是一件好事。”
寢殿裡麵,朱元璋瞧著馬皇後正心疼的給朱守謙全身上藥。
朱元璋像是真的氣壞了一樣,背上,屁股上都有痕跡。
“重八,你怎麼下得去這麼重的手?”
馬皇後都有些掉淚,好幾年沒見麵,結果一見麵就搞成這樣。
朱守謙一聽這話,哼唧的更加起勁了。
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萬一皇後給自己多說幾句好話,那陛下興許就不會罰他如此重。
每天錦衣玉食,吃飽喝足就去戲弄或者非禮姑娘去。
要不就乾點損害兵馬的事,他連自己都懵了,更不用說什麼一天隻能吃一個包子的悲慘待遇,而他的隨行人員想都不要想能接近。
朱元璋雖然也表現出來心疼的模樣,可揮了揮衣袖道:
“還不如伱以前對他多有溺愛,以至於做出那麼多的混蛋事情來。”
“什麼我嬌縱他!”
馬皇後當即叫起來了冤屈,正好皇宮內誰不知道你朱重八緊盯皇子們的所作所為。
平日裡他們不好好學習也就罷了,你還給自己開拖。
現在他們做出這等惡事來,必然是漲了你這個皇帝的臉麵。
朱守謙聽見兩夫妻咳嗽了幾聲,裝作醒了的樣子,開始偷瞄周遭景象。
實在是抹藥抹的疼得不行。
“守謙剛剛都疼暈過去了,你這個當祖父的可是太狠心了。”
朱守謙一臉讚同的覺得他祖母去旁邊防止眼淚掉下來,實際上確實一直裝的。
他早就打算好了。
“報,陛下,大捷了!”
“行,拉他下去烤火,送消息送的如此焦急,就賞給你一百兩銀子。”
“多謝陛下。”傳令兵美滋滋的走了。
朱元璋瞧著沐英的這份戰報,忍不住心聲驕傲來。
不得不說朱元璋有時候也屬於嘴臉的,嘴裡那些這些,誰願意聽啊!
傳令兵興奮的走了,陛下難得大氣一次。
朱守謙被那扒開了水果,在那裡躺著聽。
他隻是覺得是眼前的絕色姑娘過一過,可算是竹藤炒麵豆漿麵沒白吃。
“祖父,我今後一定改過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