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持書卷的手,纖細修長,曼妙無雙。
冬日的夜間,她穿得少,想來是府中供奉極好,屋內暖陽如春。
呆呆看了許久,恐是再看下去會有侍衛發現,崔敬小心謹慎,敲響秦葉蓁的窗戶。這等關節時分,他不敢一徑入內,當成個登徒子被打回來那是小事,他往後的步子該落在何處,方才是大事。
屋內的秦葉蓁好似並未發現來人是崔敬,當是方嬤嬤來催促她早睡。
懶懶散散,嬌聲喁喁,“好了好了,嬤嬤辛苦,知道了知道了,這就睡去。”
不料秦葉蓁夜間說話是這般模樣,崔敬那尚且落在窗戶上的手,猛然顫動,重重磕了下。
秦葉蓁關切問道:“嬤嬤這是凍著手了,快進來暖和暖和,順帶說說話,嬤嬤知道我睡不著,我也知道嬤嬤操心我,操心得睡不著。”
話音落下,崔敬的一雙手,當真是凍僵了才好。
她待人和善。
和善相待的人當中,何時方才有他的身影。
許是崔敬驚呆,恁久不說話,屋內的秦葉蓁繼續,“嬤嬤,可是老寒腿也給凍僵了?”
她說著就要起身出來看看。崔敬站在窗戶下,見她緩緩起身,薄衫歡動。饒是不能得見,也可想見她步伐輕盈,裙裾蕩漾。行動之間,軟底繡鞋隱隱可見。是個鳳頭鞋,還是個雲頭履?其上墜著珍珠,還是粉嫩芙蕖?
他胡思亂想之際,那身影已然越過案幾,朝明間大門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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