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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過。
同時對鐘杳之前被欺負的事覺得懲罰力度還不夠。
“杳杳，誰也不能確定他以後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包括你和我。”能□□和迷藥，還在警局和民政局放下炸彈的人，不可控因素太多了，他不敢在鐘杳身上冒險。
鐘杳下意識就開口，“可是我……”
在觸及司箴幽深的眼眸時，鐘杳的話止住了。
鐘杳：“曉曉，你能看到陳青樹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的人嗎？”
曉曉：“不能哦杳杳，人心難測，那是世上最難懂的東西。”
從醫院出來上了車，鐘杳靠著車窗不說話。
到家之後，院子裡還亮著燈，走到客廳，發現陳嬸沒去房間，在沙發上等著，已經睡著了。
鐘杳心底微動，有些酸澀。
司箴輕聲道：“先上樓，彆吵醒她。”
鐘杳點了點頭。
司箴把鐘杳送到門口，想要說什麼，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洗漱完就休息，有什麼休息好了再說。”
鐘杳拉住他的胳膊，微仰著腦袋，“那他、陳青樹，你要怎麼處理？”
司箴後槽牙咬緊了，他就是欠的，非要多管閒事。
“就那麼在乎他？”
“啊？”鐘杳覺得這話有點怪，還是說道：“主要是我把人拉到一半了，現在要是鬆手，他不僅會掉，還會掉的很厲害，我這不是又害了他嗎？”
鐘杳注意著司箴的臉色，小心開口，“要不把人交給雲祉，他不是很厲害嗎，讓他去教好了。”
司箴看著鐘杳小心翼翼的眼神，心裡無端堵得難受，“我跟他商量。”
“好。”鐘杳鬆手，“那你也早點休息，今天打擾到這麼晚，真是不好意思。”
“鐘杳？”司箴直直的看著鐘杳，突然開口。
“啊？”鐘杳不解，“還有事嗎？”
司箴深吸一口，“你害怕我？”
“沒……有點吧。”鐘杳看著司箴的眼神，聲音弱了下來，抿了抿唇，垂眸，小聲道：“你看著就很嚴肅啊，這也不能怪我。”
司箴氣笑了，捏住鐘杳的下巴抬起來，脊背微彎，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鐘杳，我看你也沒有很怕我。”
鐘杳咽了咽嗓子，“我……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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