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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箴打開後座的車門，護著鐘杳坐好，走到另一邊坐下，朝沈泊言撂下一句，“麻煩了。”
沈泊言：“讓我給你們當司機？”
鐘杳趴在司箴身上，朝外麵的沈泊言揮手，“再見。”
司箴額頭的青筋跳了下，把鐘杳按回去，對沈泊言說道：“我開不了車。”
沈泊言確實是不放心兩人才跟出來的，認命地上去給人當司機。
窗外不知何時落了雪，被昏黃的路燈映襯的格外美。
沈泊言看了眼後視鏡，說道：“鐘君澤的血液樣本還查不出來問題嗎？”
司箴的指尖正纏著鐘杳的頭發玩，聞言抬起了頭，“明池瑜說隻能查出有特殊物質，但要細察的話還需要血液。”
沈泊言：“那沒戲，鐘君澤現在估計自己都不敢去做親子鑒定。”
鐘杳突然從司箴肩上抬起頭，迷糊著問：“我的小兔子呢？”
司箴眼眸微閃，“什麼小兔子？”
沈泊言打開車裡的燈，看了眼後視鏡，提醒司箴，“邊述。”
“給我的那個，袋子裡。”鐘杳低頭找：“我拿到車上了。”
司箴側身擋住鐘杳的視線，“明天給你買。”
“不行。”鐘杳推開司箴，在他身後找到了袋子，鐘杳打開袋子一看，丟給司箴，“不是我的那個。”
司箴看著手裡的手工編織玩偶，拿起來給她，“就是這個。”
“不是。”鐘杳指著兔子的眼睛，“是粉色，不是紅色。”
開車的沈泊言出聲，“兔子的眼睛不就是紅色的？”
“不是！”鐘杳氣呼呼地找出手機翻開微博上她發的那張照片給司箴看，“是粉色的。”
司箴看著相冊裡的玩偶兔子，確實是粉色的眼睛，再看向手裡這個，眼睛是紅色。
司箴安撫著鐘杳，“可能是拿錯了，我問問。”
鐘杳盯著司箴手裡紅色兔子的眼睛，突然抬手，把它從車窗口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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