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讓辭轉身,神色怔了怔,唇稍微翹:“晚晚。”
今挽月斜眼撩他,嬌嗔:“剛剛怎麼不叫晚晚?”
沈讓辭紳士的臉龐露出點無奈,“今天阿焱帶你回家,我總不好表現得太親近。”
今挽月靠近他,直到身體幾乎貼在一起,才抬頭望他:“讓辭哥是真的希望我跟商焱白頭偕老嗎?”
沈讓辭後退半步,垂眸看她:“我希望你好。”
今挽月被那股沒有發泄出來的憤怒支使著,繼續靠近他,眼睛眯笑,“彆再退了,小心掉水裡。”
沈讓辭腳步頓住,看她的眼神無可奈何又寬容。
“晚晚,彆鬨。”
這幅正人君子模樣,隻會讓今挽月惡劣的本性更加招搖。
她突然踮起腳,柔軟的藕臂摟上沈讓辭肩膀,唇瓣若即若離貼近他脖頸,溫香旖旎的軟音拐了十八個調,
“沈讓辭,我成人禮的時候差點被你弄死在床上,你真的舍得我跟彆人白頭偕老嗎?”
今挽月就這樣直白地提起當年事,沈讓辭微妙地沉默下來。
頃刻,他輕輕歎息,語調溫和又鄭重:“當年的事,是我的錯。”
今挽月不吃這套,步步緊逼:“你哪裡有錯?難道不是我故意勾引你?”
沈讓辭眉峰輕蹙:“晚晚彆這樣說,那時你年紀小,不會明辨是非,我比你年長,本就應該引導你,卻……釀成了錯誤。”
今挽月抬頭,不滿質問:“所以,你後悔了?”
沈讓辭沒有回答,但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今挽月盯著他,勾人的眸子如盛春水,忽而彎唇:“那你是後悔沒看懂我的算計,還是後悔睡我呀?”
沈讓辭深意的目光掠過她麵容清純,卻嬌媚蠱人的眼睛,喉結悄無聲息滾動。
“挽月。”
“挽月!”
商焱的聲音突然從廊亭另一端傳來,聽著馬上就要找過來。
今挽月一點不慌,眼底閃過幸災樂禍的壞,用明顯假裝的可憐語氣說:“怎麼辦呀沈讓辭,要被發現啦。”
“挽月!你逛哪兒去了?”
沈讓辭抬眼,驀地伸手摟住她的腰,帶著人避到旁邊的假山後。
人造假山石足以擋住兩人,但他的身形過分高大,必須俯身低頭,才能不被發現。
兩人的距離不可避免被拉近,今挽月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
稍稍一抬頭,她就吻上男人脖頸,一邊呢喃嬌語:“你跟高助理睡過了嗎?我跟她睡更好睡呀?”
“挽月!今挽月!”商焱越來越近。
沈讓辭手掌抵在她身側,下頜繃得緊緊,卻不能開口,隻能蹙眉,試圖用沉肅的眼神阻止她。
這樣的注視,無疑在鼓舞今挽月壞到骨子裡的劣性,她變本加厲,從輕吻變成舔吮,“沈讓辭,當初去機場偷偷送我,是什麼感覺?”
沈讓辭深深吸氣,喉結不受控製滾動,頸側青筋賁勃爆裂,寬厚的脊背如繃得一張弓。
今挽月越吻越過火,直至發泄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脖頸。
“沈讓辭,被堂弟的女朋友親是什麼感覺?是不是比當年更刺激?”
沈讓辭直直注視她的雙眸,漆黑如深不見底的漩渦,似乎要將眼前的女人吸進去。
今挽月鬆開牙齒,又如小獸般舔舐牙印,唇瓣從肌肉緊繃的側頸往上輕蹭,貼在他的耳邊輕聲:“沈讓辭,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