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木桑,其實你一點也不帥。”
怎麼突然開始攻擊我?
“啊?”
從回憶中脫離,一臉茫然的轉過頭,立木瀧呆愣在原地。
“不過這樣就好”
立木桑,這樣就隻有我,還有玲奈才會注意到你啦。
這其實是在誇我嗎?
“對了,立木桑,首映式你會去吧。”
沒跟上少女的思路,立木瀧下意識點了點頭。
“那首映會結束後,能陪我去個地方嗎?”而後卻又像突然想到什麼,自己將自己否定。
“紅白,紅白結束那幾天,能陪我去個地方嗎?”
想了想自己的安排,那幾天應該也沒什麼事。
“可以是可以,你是要去做...”
“喂!立木桑和橋本桑,大角桑包的車到了,可以走了!”
沒問出的下半句消彌在橋本愛的笑容中,看來隻有到那天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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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墜的夜幕,漆黑的台階。
從口袋裡掏出的金屬鑰匙,冰涼寒人,摩挲著熟悉的凹痕,感受著指尖的細微刺痛,在一扇有些老舊的鐵門前,插入,旋轉。
雖然外麵已是深夜,但屋內白熾燈的光卻將整個房間照得亮堂,在那不知道被多少油漬浸染的沙發上,端坐著一個麵容嚴肅的國字臉中年男人。
“富美加,幾點了?宵禁時間早就過了吧,你還在外麵乾什麼?”
深厚的聲音裡潛藏著山雨欲來的怒火,可清水富美加卻麵色如常的將皮鞋放進鞋櫃,踩著拖鞋準備前往二樓的樓梯。
“在公司,今天有通告”
“彆撒謊了!我早就打電話給本田先生了,他說你今天沒有任何安排。”
“這你不是知道嘛,還問我做什麼。”
“我是問你今天在外麵做什麼!”
巴掌重重的拍在茶幾上,怒喝聲將桌上的紙杯震倒,涼透了的茶水傾灑而出,順著地麵向著清水富美加蔓延。
夜風吹過腳踝,穿在拖鞋裡,裸露在空氣中的白嫩小腳被涼意肆無忌憚的擺弄,可清水富美加卻像是感知不到一般,一步一步徑直踩向樓梯。
“你是不是又去找她了!”
對方的忽視態度似乎激起男人的怒火,拍案而起的身軀如同蓄勢待發的活火山,隨時等待著噴發那一刻的契機。
出乎意料的是,清水富美加卻一臉平靜的望過來,眼神中的冷冽宛如冬日的琵琶湖,將男人的氣焰在刹那間凍結。
“我..我是為你好”,重重的坐回沙發上,男人抵住眉心,隨著拇指的順時針移動,一點點恢複平和的姿態。
“彆再去找她了。”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清水富美加的背影消失在二樓。
走廊的窗戶大開,夜間的風吹來,不帶半分燥熱。借著滲進來的一點月光,從口袋裡掏出另一把鑰匙,輕輕轉動
“哢”
鎖舌跳動的一瞬間,房門悠悠的向內敞開。
倘若能年玲奈在這裡,一定會被嚇一跳。從牆麵到天花板,密密麻麻都貼著她的照片。《告白》的劇照、《海女》的劇照、可爾必思的廣告圖片,乃至她早年的各種雜誌寫真。
不用開燈,在各個“能年玲奈”的注視下,清水富美加熟練的走到床邊。點亮一盞小夜燈,借著微弱的光,從枕頭下掏出一個粉色筆記。
“...今天和她一起去了海邊...她現在過的很好。不過最近提起...”
第一個字剛剛寫出,就被匆匆劃去,而後像是怕被認出一樣,又將它完全塗黑。
“提起...那個人的頻次變多了。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一定!”
合上筆記本,大字橫躺在床上。
海女中的天野秋正在眼前輕聲笑著。
“對了,能年前輩說的電影好像要上映了”伸出一隻手,透過指縫間打量,海報上的少女宛如雲邊的飛鳥,看似觸手可及,卻又隔著無儘的長空。
“首映那天好像不行,那就第二天去吧。”
“...晚安,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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