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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工作人員的指引來到座位,相比去年的偏僻位置,今年可算是來到了觀眾席的中央區域。隻是和一群少說也有四十歲的人坐在同一排,立木瀧多少有些不適應。端正坐姿沒過一會兒,他便懷念起去年的那位搞笑藝人了。
“啊,終於回來了。”
宮藤官九郎徑直走向右側的空位,在與左右分彆見禮之後,才慢悠悠的坐了下來。“立木君,你什麼時候和那些大前輩們扯上關係的,我這次去他們那,怎麼還說沒帶上你。”
“前輩?我不認識啊?”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過了好半晌,立木瀧才從記憶裡找出一個不確定的名字。
“是因為三浦桑嗎?我聽說他是三浦友和和山口百惠的兒子。小森林裡他有出演了一個角色。”
“也許吧”
宮藤抱起雙臂,笑著點了點頭“本來想著以後有機會給你介紹一下這些大前輩,看來以後得要立木君,為我介紹了。”
“宮藤桑…”
“哈哈哈,好了,表演要開始了,被攝像機‘抓’到可不好了。”
燈光的秀場將舞台覆蓋,觀眾席的照明也在即刻退場,從後排升起的熒光棒們,揮動著一點微弱的光亮。
在強勁的鼓點下,已經有15次紅白出場經曆的濱崎步唱響了今晚紅白的第一個音符。全rb現在有多少人正在收看紅白呢?恐怕隻有等年後的收視統計才能得到答案了,但,在東京的某處小小公寓裡,一定有6個人貢獻了今晚的收視率。
“開始了!開始了!”
鬆村沙友理拍打著鼓鼓囊囊的抱枕,向著廚房裡的隊友不斷招呼。
今年由於三單選拔的後續宣傳以及諸項活動事宜,入選的橋本奈奈未和西野七瀨要不得不提前結束新年假期。再考慮到來回的通勤,兩人在與父母商量後,所幸直接留在東京過年。
得知此消息的鬆村沙友理,也是直接邀請了幾個同樣在東京過年的好友來自己公寓裡開起了新年女子會。
不過看到她一個人在客廳裡悠閒的樣子,很難不讓人懷疑她是不是隻是想白嫖一頓年節大餐。
“來了!”用烘焙手套從烤箱裡取出蛋糕。橋本小心翼翼的將盤子遞給了早在一旁等待許久的齋藤飛鳥。“拜托你送過去了。”
“嗯!”
“哎?是芝士蛋糕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鬆村沙友理,緊緊盯著盤子一個個色澤誘人的蛋糕,嘴上雖然還在問著,但手卻已經伸了出來。
隻是在快要觸及的前一刻,卻被齋藤飛鳥一個靈巧的走位躲過。
“人還沒到齊,不許偷吃。”
明明比自己小的多,可被飛鳥斥責的鬆村沙友理也隻能耷拉個腦袋,軟弱無力的為自己辯解道
“我隻是先替大家試試味道,看看好不好吃嘛?”
“娜娜敏做的蛋糕不可能不好吃!”
沒有理會她的這番說辭,齋藤飛鳥端著盤子從鬆村沙友理身邊繞過。眼睜睜看著到嘴的食物溜走,鬆村仿若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靠在橋本奈奈未的身後,附在對方耳邊,一遍一遍地小聲叫喚。
“娜娜敏…娜娜敏…娜娜敏…”
“好好好。”橋本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手邊的蔬菜裡,切了一小塊黃瓜喂到對方嘴裡。“去客廳看電視吧,我手上還有些沒做完。”
被食物滋補的鬆村,瞬間明媚的勾起嘴角。哼著不成調的歌曲,心情愉悅的晃蕩回客廳。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齋藤飛鳥對她的敵意好像更大了。
“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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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麻衣在玄關提著個裝飲料的小袋子走進客廳,緊隨其後的是西野七瀨和抱著一大袋零食的高山一実。
“我們在便利店遇到了一実,就自作主張邀請她一起來了,沒關係吧。沙友理。”
“當然啦,人越多越好嘛。”
“我就說嘛。”西野七瀨輕輕柔柔的聲音飄在高山的耳邊。回頭望過去,乾淨的笑臉中滿是心願達成的甜蜜。
有些害羞的低下頭,高山小聲的說了一聲謝謝。
在有了少女們的說說笑笑後,很快屋子裡就被熱鬨的氛圍填滿。雖然陪伴彼此的都不是家人,但在這間公寓裡卻沒有人感覺到失落與寂寞。今年的最後一夜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也未嘗不錯。
“明天,我們去淺草寺初詣吧,今年感覺運氣要比去年好得多,一定是因為有神明大人的保佑。”有些虔誠的合掌祈禱,鬆村打量了一圈去年的淺草寺三人組,最後在齋藤飛鳥那停下目光。“這次我們早點去,一定要趕上敲鐘,這樣許的新年願望才會更靈。”
裝作被電視上的節目吸引,齋藤飛鳥避開鬆村的眼睛,但身體卻不自覺向橋本奈奈未身後靠了靠。而其餘兩人也各自撇開眼睛,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拜托,饒了我們吧。上次那麼早,都沒有趕上鐘聲。這次還要更早?我們的新年願望就是想睡個好覺…
看見沒有人回應,鬆村剛想再說一次,坐在中間的高山一実卻突然興致高漲
“啊!是小秋上場了。”
穿著電視劇裡gt的演出服,能年玲奈拿著話筒一一回應著主持人們的話題,或許是排練的太多次了,即使知道現在是在全國觀眾麵前直播,也並沒有任何緊張的情緒。反而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
“其實除了和北三陸的連線外,現場中也有著小秋的家人們哦?那就是《海女》的編劇宮藤官九郎先生和立木瀧先生”
掛斷了與母親天野春子的連線,大屏幕上特意將鏡頭切給了坐在角落裡的立木瀧和宮藤官九郎,這超出劇本的突然變化,倒是令立木瀧有些慌張的不知所措,清楚地看見屏幕中自己錯愕的表情,隻好繃起臉來裝出一幅深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