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能年玲奈今天是不是來事務所了。”
“好像是,我下來的時候還看見鬆田桑了。嘛嘛,待會再看見鬆田桑的時候要不要邀請他吃晚飯呢?”
在一陣嬌笑聲中抖了抖胸,立木瀧卻懶得向那邊再瞟去一眼,不過大腦中卻捕捉到了那句關鍵信息。
“...能年現在就在這裡。”
再次確認了遍手機中沒有任何新消息,立木瀧對著電梯口的鏡麵整理了下儀容,轉身向著不遠處的前台走去。
原本探出頭的前台小姐也擺回了原本的端莊姿態,心中打好的腹稿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一聲熱情的招呼打斷。
“立木桑?!”
下意識的循著聲音望去,一個麵容姣好的少女滿是開朗的招了招手。
似乎在哪裡見過,但絕對不是自己認識的人。立木瀧剛想點頭算作回應,但對方卻用遠超尋常的積極態度迎上來。
“我是川島海荷。”
“啊,你好,我是...”
“你是立木瀧吧,想見能年的話就跟我來。”川島海荷壓低了聲音,但臉上仍舊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
“立木桑,真巧啊,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剛好三田桑也很想見你呢!”
被川島海荷的話堵住了口,立木瀧神色一凜,隨後同樣裝出一副熟絡神態,在前台小姐略有些疑惑的眼神中,跟著對方走向了一處偏僻的會客室。
“能年就在裡麵,如果有人來的話我會出聲提醒。”
前後看了眼,確認沒有人注意後,川島海荷這才鬆了口氣,饒有興致的打量了立木瀧兩眼,把手搭在門把手上。
“放心,如果來人的話我會引開的,不過彆太放肆啊,這裡畢竟還在公司。”
立木瀧本想好好道謝一番,隻是看著對方明顯是誤會了什麼的表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想解釋一下,就被催促著推開了門。
空蕩蕩的房間裡了無生氣,隻有一個失魂落魄的背影佇立在不遠處,默默的撥弄著窗台上的綠葉。雖然有些不忍心破壞這股美人葬花的氛圍,但他還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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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年”
在窗前被陽光拉長的影子先是一滯,而後像是安裝了齒輪的木偶一般,緩緩轉動脖子。
“能年,你還...”
剛剛看清她的表情,就看到她突然直直衝向自己,將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語撞了回去。
幾秒鐘後回過神來,立木瀧發現自己已經被她緊緊抱住,胸口也被緊貼著。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略顯沉悶的啜泣聲
“立木桑...我...我...要被雪藏了。”
看著一臉淚痕的能年玲奈,“你還好吧?”這樣的話完全說不出口。隻好雙手暴露在空氣中,任由對方的淚水打濕自己的領口。
五分鐘後,雖然能年玲奈一對明亮的眼睛已經哭得通紅,但情緒總算是穩定下來,乖巧的低下頭,不敢再去看立木瀧,像是為剛才的失禮感到羞愧。
看她這副樣子,立木瀧終於放心了一些,接著剛才的話題問道
“能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嗯...就是...”想起這件事,能年玲奈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事務所說要雪藏我,直到合同結束也不會給我工作...”
“那原因是什麼?不可能無緣無故做出這種事吧?”
“嗯,主要是...因為前段時間,我在...我在宮田的工作結束後,鬆田讓我去參加一個當地的酒會...有一個大叔乘酒醉的時候...的時候...”像是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能年玲奈垂下眼睛,慌慌張張的捂起嘴,好一會兒後才接著說道。
“...我不小心把酒潑到地上,但是鬆田桑很生氣衝我大喊。那個大叔也...還說我是...是...”
當著立木瀧的麵,當時的那個字眼能年玲奈實在是說不出口。
“那後來?”明白了她的意思,立木瀧也不為難她。
“後來,鬆田桑想讓我...去給他道歉,我不願意,鬆田桑就說如果我不道歉的話,事務所就要雪藏我...現在已經收走了我...我所有的社交賬號...還說在處罰公布前,不允許我離開公司和宿舍...”
能年玲奈磕絆幾聲,眼中又泛起淚花,殘留著淚痕的臉上滿是委屈。
難怪自己發給對方的信息一直石沉大海,猛地握起拳頭,立木瀧忽然想起這兩天鬨得沸沸揚揚的所謂內幕新聞,看來多半也是事務所自導自演的戲碼。望向神情愈發沮喪的能年玲奈,心中不免覺得憤怒,她還不知道自己被公司抹黑成了一個什麼形象。
而既然本間憲不惜做到這一步,看來能年口中的那個大叔也是個相當有能量的人,有了藝人與公司對立當借口,即使日後能年說出這件事,也會被冠以故意誣陷的原因混淆視聽。
麵對自己的藝人受到欺負,卻想著幫對方如何脫身。立木瀧隻覺得心裡一陣惡心。
“那能年,你有想過離開espros嗎?”
能年玲奈楞了下,緩緩搖頭。
“立木桑,合同的違約金我付不起...”
勉強止住淚水,能年玲奈抽了抽鼻子,擠出了個難看的笑顏。
“立木桑,你已經幫了我太多了,這件事情就不用你為我擔心了,我相信會沒事...”
沒有猶豫的必要,用眼神止住她的推辭,立木瀧主動刮下了她眼角搖曳的淚珠。
“你這樣的表情可絕不是沒事啊”
長呼出一口氣,再睜開眼時,表情滿是認真。
“拜托了,能年,這一次,讓我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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