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也不多說什麼,隨後就要拉上床簾,然後給了我一個眼神,我心領神會,知道她要對我進行交代,我就跟著她走了出去。
到了外麵,我好奇地看向她,不知道她要跟我交代什麼。
她小聲跟我說:“這個叫苗淼的犯人,是死刑犯,她現在在上訴,所以,我提醒你,她有可能會說謊,製造一些錯覺,我希望,你有所警覺。”
我聽後,就更加的意外了,沒想到,她還是死刑犯。
我立即緊張地問道:“我聽說,上一個醫生,就是因為被犯人謀殺了,活生生地咬斷了脖子的血管失血過多而死的,她會不會……殺我。”
聽到我的話,王藝就特彆無語地笑了笑,說道:“手銬,腳鐐都帶著呢,你不用怕。”
我聽後就緊張地咽了口口水,雖然這個女犯人帶著手銬腳鐐,但是,難保上來咬我一口。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我又不能在一個女人麵前認慫。
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把,床簾拉開吧,你,你在邊上搭把手……”
王藝聽後,就十分嚴肅說道:“咱們是法治國家,即便是死刑犯,也是有隱私權的,按照規定,隻允許主治醫生對犯人進行身體檢查。
當然了,你也不用怕,所有角落都有監控,我也在外麵,有任何問題,我都可以隨時進來。”
我聽後,就壓力巨大地深吸一口氣。
“醫生,我好疼啊,求求你救救我吧。”
這時,我聽到這個女囚的哀求聲,就迫不得已地走進去,壯著膽子拉開隔簾,為了防止萬一,我還特意的把隔簾給拉開一些,好讓王藝能隨時看到裡麵的情況。
我剛想說話呢,她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解開衣褲,隨後眼淚嘩嘩地看著我。
跟我說:“醫生,我好疼啊,你快給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疼得要死了。”
我聽著她急促且迫切的語氣,我就覺得奇怪,我給她做了按壓檢查,感覺完全沒問題,她怎麼會疼得那麼厲害呢?
難道,是在裡麵,被其他犯人欺負了,在裡麵塞了什麼東西?
我來之前,也做了一些調查,知道監獄裡麵的一些情況,女犯人也會經常霸淩新來的女囚,或者是欺負那些老實的。
這個女孩子看上去就很老實,說不定被欺負了。
於是,我就拿起來皮手套帶上之後,來到床頭,還不得我吩咐,她就配合地分開了腿。
我皺著眉頭,為她做檢查。
但是,經過擴張鉗的檢查之後,我沒有發現裡麵有什麼損傷,即便是外部,也沒有任何損傷。
我就納悶地看著她,跟她說:“我檢查了,沒有任何問題,你是不是說謊了?”
聽到我的話,突然就看著她猛然爬起來,跪在我麵前,雙手合十。
極為迫切地懇求我:“醫生,你是好人,你救死扶傷,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好不好?”
我聽到她的話,就更加納悶了,我說:“你沒有婦科方麵的疾病,不需要我救。”
她急忙抓住我的手,懇求道:“不是這個救,是,另外一種救法。”
我聽後,就納悶了,好奇問道:“另外一種救法?什麼?”
突然,她把我的手引領到她的心房,極為渴望地說道:“讓我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