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質問,苗淼並沒有正麵回答,反而問我:“我隻是相信了愛情,幫我愛的人帶了一些東西,我就要被判死刑,這對我公平嗎?”
我聽後,就很無語,她真的會避重就輕,逃避自己的責任。
隨後我就苦笑起來了。
連法官都講不通道理的人,我一個醫生,拿什麼去跟她講道理?
說來說去,隻會被她帶到溝裡去。
於是,我起身走到她身邊,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我決定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於是我問道:“哪裡疼啊?”
“下麵,還有小肚子,這次是真的疼,她們特意踹我的小肚子,真惡毒。”苗淼抱怨到。
我看著她淩亂的衣衫下,小肚子上有一大片淤青,我知道,這次她沒有說謊。
於是,我伸出手,摁在那片淤青上,我特意用了很大的力氣,她立即疼得受不了了。
“疼,好疼啊,疼死我了,彆按了,求求你彆按了,疼……”苗淼掙紮著要推開我的手。
我沒有理會,手如刀一樣,按壓下去,她疼得死去活來的,抓著我的手,想要推開,但是,她一個柔弱的皖南女人,哪有力氣推開我這個滇南漢子的手。
最後,她的疼得沒力氣了,整個人徹底癱軟得像是一堆肉鬆散在檢查台上。
我看著她絕望地閉上眼睛,雖然心裡很難受。
我並不想欺負任何人,更不想利用特權去霸淩誰,因為我知道那種滋味,我就是被侯靜的爸爸給霸淩的。
我討厭那種被權勢碾壓的無力感。
內心的氣憤,在這一刻瓦解了,煙消雲散後,我就收了力氣,輕輕地為她診斷腹部的傷勢。
我忍著內心的憤怒與報複欲望,喘了口氣,咬著牙問她:“疼嗎?”
“疼……”
她虛弱無力,帶著十分絕望的語氣回答我。
我嚴厲說道:“疼,就長點記性,不要再做傻事了。”
我的話,讓苗淼十分迷惘,眼睛不停地鼓動來,鼓動去,似乎在想,她不做傻事,還能做什麼呢?
但是,想了許久,她都沒有想到一個可以做得對的事一樣。
我隨即說道:“行了,彆瞎想了,不利於你往後的生活,把褲子脫了,我幫你清理一下吧,接下來,你的日子會很難熬的。”
我的話,像是刺一樣,一根根的紮進苗淼的心尖上,她特彆無奈又無語地歎了口氣,隨後就無可奈何的接受了一樣,要脫掉褲子。
“等等……”
突然,我聽到了周晴那道淩厲又氣憤的嗬斥聲,我立即回頭,果然,看到了周晴拿著一個小本本,身後跟著王藝,氣憤地衝進了我的醫務室。
她進來之後,直接逼近我,那雙淩厲的眼神,像是一把刀一樣盯著我。
從她的表情我就知道。
她又是來找我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