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妥協,讓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激動的點頭,哭著說道:“陳醫生,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如果,如果我能活下來,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隻要我能活下來,我能讓你活的像一個皇帝。”
我看著她滿臉秋水橫流的神情,她的情感,真的很飽滿,比周豔紅要會撩人,總是能讓我發自內心的同情她。
我咽了口口水,點頭說道:“行,我相信你,把褲子脫了,給你清理一下吧。”
她嗯了一聲,趕緊將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褲子給脫下來,隨後就痛苦的閉上眼睛,哽咽著咬著嘴唇,等待著痛苦的暴擊。
我沒有多說什麼,為她檢查傷口,當看到被牙刷給捅的血肉模糊的下體時,我心裡也不由得覺得震撼。
那畫麵,簡直不忍直視。
一個又一個狹小的開創性傷口,將皮肉翻卷過來,即便是圍觀過剖腹產手術的我,都覺得這些傷口可怕。
當然了,這是她應得的,她對周豔紅的傷害,也是恐怖的,恨不得把周豔紅的肉給咬下來。
這個時候,我心裡十分感慨。
女人對女人發起傷害時,真的會讓男人自愧不如。
我拿著生理鹽水給她清洗,她痛苦的顫抖起來,大腿上的肉,都因為劇烈的痛苦而震動。
但是,她很能忍,居然一聲不吭的咬著牙,把這份痛苦給忍下來了。
我再一次看向這個看上去嬌柔的皖南女人,她給我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
不管是性格上的虛偽狡詐,還是肉體上的堅韌剛強,都讓我對女人產生了巨大的改觀。
我也收起來內心對她所有的偏見與仇恨,專心地為她清理傷口,這種傷口,如果處理得不好,會對她造成終身的損害的。
“喲,陳醫生,怎麼不拉窗簾啊。”
當我給陳藝打好傷疤之後,我聽到王藝的話,她又折回來了,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看到她臉色鐵青,我就知道,周晴又針對我了,估計,檢舉信已經寫好了。
雖然我心裡已經心知肚明了,但是,我還是僥幸地問道:“王姐,你怎麼又回來了?”
王藝聽後,沒急著回答我,而是笑著說:“回頭再說,她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我看了苗淼一眼,她沒有任何渴求的表情,又恢複到了憤怒與委屈的狀態。
我真的佩服這個女人,她的演技,真是一流的。
我喘了口氣,說道:“挺嚴重的,下體都是開創性傷口,感染的風險極大,尤其是小腹,有瘀血,我擔心,有器臟破損,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給安排一個單間吧,方便觀察。”
“單間?”王藝極為意外,隨後就看向了苗淼,眼神很淩厲,似乎知道這些要求是她提的一樣。
王藝警告道:“犯人苗淼,我告訴你,不要覺得陳醫生是新來的,就好騙好欺負,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需要單間啊?”
苗淼很畏懼,但是,卻說:“醫生覺得我需要,我就需要,我一個犯人,有什麼資格提條件啊?”
這話,把我給聽得再次鬱悶了,我發現,真的不能同情她,她真的會演,會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