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隻有蘇沐英這一個女兒,你可不能虧待了她。”蘇老將軍拍了拍江源的肩膀,眼神複雜。
“一個女婿半個兒。”江源立馬起身表忠心:“就算虧待了自己也絕不會讓沐英難過,還請嶽丈放心。”
“打住。”蘇老將軍略顯玩笑道:“你還沒娶到沐英呢,咱現在可不是你嶽丈。”
“晚輩唐突了嶽丈。”江源故意打趣道。
緊接著,蘇管家也一臉敬佩的回來複命。
“老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卷軸前兩行的內容抄錄送了出去。”
“那今天就到這兒吧。”蘇老將軍緩緩起身,而後指了指同時起身的江源道:“帶著咱這賢婿,去前院選幾塊上好的綢緞,做幾身衣裳穿穿。
另外,再給咱這賢婿追加嫁妝二十萬兩白銀。
但要和江侯府的人說清楚,這追加的二十萬兩白銀,是給賢婿的。
侯府上若有其他人敢取用一分一毫。
咱這把老骨頭,可就得找他說道說道了!”
“是老爺。”蘇管家雙手一拱,同樣是滿麵春風。
卷軸上的兵法,他剛才在抄錄時隻看了兩行。
但足以確認,這位未來的姑爺是百年難遇的奇才。
江源的到來,必能造福蘇家。
而昨天替江源說好話的自己,也會更得賞識。
就憑這一點,蘇管家便能看到了未來世受蔭庇的滿堂兒孫。
“姑爺,請隨老夫來一趟吧。”蘇管家畢恭畢敬的向江源拱手道。
“勞煩蘇管家了。”江源點了點頭,但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晚輩能否給自己少做兩件新衣裳,剩下的布料,可否給晚輩的義妹也裁一件?
義妹與晚輩情同手足,還望先生應允。”
見此一幕,蘇管家先是微微一怔。
而後立馬拍了拍胸脯豪爽道:“姑爺重情重義,老夫自愧不如啊。
今日您和義妹隨意挑選,隻要是將軍府有的料子。
老夫都會命下人做一套,而後親自送到姑爺府上。”
“多謝了。”江源微微一笑,又摸了摸江柔兒的腦袋。
幾個時辰後。
江源和江柔兒量體裁衣完畢。
隻等著新衣裳送到侯府。
“今日有勞先生了。”江源邁出將軍府的大門,衝蘇管家拜彆道。
“姑爺言重了,姑爺的馬車呢?”蘇管家看了看空曠的門前,眼神撲朔。
“實不相瞞。”江源尷尬一笑:“侯府沒有多餘的馬車,晚輩是走路過來的。”
“什麼!?”蘇管家聞言,臉上明顯氣憤了幾分:“太不像話了!”
“這樣吧姑爺,您若不嫌棄,就跟著送嫁妝的車隊一起回去。”蘇管家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太好了,多謝先生。”江源說罷,便在蘇管家的帶領下上了馬車。
十幾輛馬車拉成一條長線。
蘇家的金旗飄在夕陽下格外矚目。
街上的行人無不駐足禮拜,敬意十足。
與此同時。
江侯府大門前。
胞弟江興正一臉挑釁的坐在門檻上。
他時不時的眺望遠方,似就是在等著看江源出醜的好戲。
“時間都過了許久,這江源莫不是沒臉回家,帶著江柔兒那小雜種跑路了?”胞弟江興一臉嘲弄。
可下一秒,十幾輛將軍府的馬車浩浩湯湯的出現在街尾。
蘇家的金旗,在青石磚牆上映出粼粼波光。
而胞弟江興日思夜想的江源正攜女侍柔兒坐在馬車之首,受儘百姓禮拜。
見江侯府的大門將近。
被蘇管家特地囑咐過的蘇家下人連忙揚聲喊道:“將軍府車隊出行,生人勿進,閒人勿靠,蘇老將軍特追贈嫁妝二十萬兩白銀,皆歸江源姑爺一人調配,外人覬覦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