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學成之後,再與沐英完婚。”
“臣遵旨!”
江源接過令牌,心中暗自思忖。
演武堂?那可是大周培養王公貴族子嗣習武的地方,自己一個庶子,沒這個資格吧?
不過,皇帝既然已經下旨,他也隻能遵從。
“退下吧。”
皇帝揮了揮手,示意江源離開。
“臣告退。”
江源躬身行禮,退出了禦書房。
……
江源拿著令牌,離開了皇宮,一路向江侯府走去。
他心中思緒萬千,今天的經曆,讓他更加深刻地認識到了皇權的殘酷和無情。
皇帝的試探,讓他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
看來,自己必須儘快強大起來,才能在大周立足。
回到江侯府,江源發現府門口圍了一群人,似乎在看什麼熱鬨。
他走近一看,發現江興正站在人群中央,一臉得意地炫耀著什麼。
“你們看,這是什麼?”
江興手中拿著一塊令牌,在眾人麵前晃來晃去。
“這是演武堂的令牌!”
“有了這塊令牌,我就可以進入演武堂學習,將來成為大周的棟梁之才!”
他的聲音充滿了得意和囂張,仿佛他已經是大周的棟梁之才了。
“二少爺真是厲害啊!”
“是啊,年紀輕輕就能進入演武堂,前途無量啊!”
“不像某些人,整天遊手好閒,一事無成!”
周圍的下人們紛紛附和著,言語之中充滿了對江興的吹捧和對江源的鄙夷。
江源冷眼旁觀,心中暗自冷笑。
江興啊江興,你以為進了演武堂就了不起了?
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江興,你在做什麼?”
江源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眾人的喧鬨。
江興轉過頭,看到是江源,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喲,這不是我的好哥哥嗎?”
“怎麼,你也想進演武堂?”
“可惜啊,你沒有這個資格!”
江興說著,故意將手中的令牌在江源麵前晃了晃。
“看到沒有,這可是演武堂的令牌!”
“你這種廢物,一輩子也彆想得到!”
江源看著江興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心中一陣厭惡。
他懶得跟江興廢話,直接從懷中掏出自己的令牌,在江興麵前晃了晃。
“你說的,是這個嗎?”
江興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江源手中的令牌。
那塊令牌,和他手中的那塊一模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
江興結結巴巴地說道,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你怎麼會有演武堂的令牌?”
“這不可能!你一定是偷的!”
江興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父親費儘心思才得到的令牌,江源怎麼可能也有?
“偷的?”
江源冷笑一聲,
“江興,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這可是陛下親賜的令牌,我怎麼可能偷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