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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隱花落披孝衣。’你猜猜這句話是誰寫給馬成林的?”
薑泠心裡隱約有了答案,但她還不太確定,決定等師弟給出結論。
“我們師父。”衛斯誠把一張泛黃發脆的便箋遞到對麵,“這是我們報警以後,和警察一起去馬成林家的時候找到的。你看看落款日期,二十年前,上麵也是師父的字跡,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師父和他早就認識!可這麼多年來,我們誰聽師父提起過這麼號人?”
“而且,在古城裡,那座擺放骨灰的宮殿還記得嗎?那座宮殿前麵有個書架,我在那裡也看到過師父的筆跡。這又說明什麼?”
“師父和楊叔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他二十年前的筆跡出現在馬家,馬成林又在楊叔的醫院裡待過。更巧的是,哭木宮裡也有師父的字跡,計枵告訴在去六溪前告訴我有師父的下落,然後他帶走了馬成林,也拿走了師父的琴。而我,本該和古城一起被埋葬的,偏偏被人救了出來,還喪失了一段時間的記憶。”
薑泠分析著剛剛聽到的一切,無比冷靜地回答,“說明師父和馬家、計枵之間的關係匪淺,至少不僅限於認識的地步。中間再加上小猛、裴心、還有骨洞,怎麼看都像是他們合夥設了個圈套引我們中招。”
“聰明人。”洪鐘豎起大拇指頻頻點頭。
“還有更巧合的。”衛斯誠今天似乎藏著無數重磅消息,一個接一個,讓人一時間反應不及,“你看這張照片。”——
一張灰白老照片,上麵的主角是一個身穿馬褂長衫,戴著圓框眼鏡的男人。男人左手抱著一個小男孩,右手搖著撥浪鼓,看上去十分親和。他身邊還站著一個溫柔貴氣的女人,她挽著他的胳膊,關係親密。
“這是?”淩岓似乎在哪見過這張照片上的男人,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我師父。”
骨醫的第一課就是要對人體的每塊骨骼都十分熟悉,即便是有人整了容,但作為基底的骨頭不變,骨醫就能輕易分辨出是不是同一個人。薑泠最初學這些的時候,殷漠和衛斯誠就是她用來練習的對象,對於這兩個人的骨骼特征,沒有人再比她更加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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