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對自己有意思,怎麼可能搬出去?
所以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暗戳戳表達自己的心意,又不會引起她的抗拒。
許嫣桑淩亂了,她覺得?她覺得什麼?
這人也真是的,把話說明白很難嗎?不就一句喜歡或者不喜歡,快刀斬亂麻不好嗎?非要鈍刀子割她的肉。
她也來了點惱火,直接說道,“我不知道。”
傅臻謄沉默了幾秒,“你昨晚對我說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許嫣桑後背發麻,尷尬的笑了笑。
她昨晚喝醉了,直接把昨晚的事都斷片了,當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還拉著傅臻謄說話了?說什麼了?不會真表白了吧?不能吧,她這麼慫,乾不出那種事吧?
“咳,我不記得了……”許嫣桑心虛道,“我說什麼了?”
傅臻謄麵無表情,“你說我很帥,身材也好,想跟我睡覺。”
許嫣桑隻覺得臉上燙的厲害,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臉見人了!
老天爺,她都乾了什麼啊!
這簡直太社死了!
“我……我胡說八道的……”她試圖解釋,“你知道的,人一喝醉,這腦子就不聽使喚,會把實話說出來……呸,不是實話,是那個,那個……渾話,對,渾話,我說的都是渾話,我真沒想睡你……不是,我真沒那麼想,你懂的吧?”
傅臻謄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心裡本來那一絲不悅也消失了。他知道這些怒氣是因為自己產生了不該有的期待,跟她沒關係,他隻是氣自己,明明最初已經確定好了要慢慢來,卻越來越沉不住氣……
這會兒,終是忍俊不禁道,“嗯,我懂。”
許嫣桑鬆了口氣,經過這麼一打岔,她也沒膽子追問喜歡不喜歡了,她都當人家麵說想睡人家了,喜歡不喜歡還重要嗎?
她老老實實的關上臥室門,默默爬到了床上,把被子拉過來蓋住自己,背對著傅臻謄假裝睡著了。
太尷尬了,尷尬的腳趾扣地,扣出來一套三室一廳。
她怎麼會說那種話的啊,要老命了。
傅臻謄該不會以為她是那種老色胚吧?
許嫣桑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最終慢慢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傅臻謄好像很忙,許嫣桑一直看不到他的人影,所以搬走的事一直也沒機會提。
“再這麼拖下去,猴年馬月才能斷乾淨啊。”許嫣桑歎息。
“繼續拖下去,總能拖到她把這事忘了!”
清遠會所三樓包廂,白朗拍著胸脯,斬釘截鐵的對傅臻謄道。
傅臻謄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有些煩躁的看了一眼對麵正在抽煙的馮錚,和摟著美女你儂我儂的白朗,“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想不出什麼好主意,找你們就是個錯誤。”
可他也沒彆的辦法啊,身邊談過戀愛的就這麼兩個損友。
自從知道許嫣桑簽了租房的合同,他立馬就想到那天下午許嫣桑給他發信息說有事要跟他聊聊,估計就是搬出去的事。
所以他這幾天早出晚歸,連麵都不敢露,更怕被她撞見,拉著他說搬出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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