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廚藝大比拚,四海樓勇奪魁首。
秦兮像隻歡快的小兔子,滿臉欣喜,就差跳起來了。
兩個兄長也熱情地湊上前去祝賀,兄妹情深,看不出一點豪門子女奪家產的險惡。
可林凡卻總覺得這事透著一股子詭異。
秦兮都二十好幾了,按常理早該嫁為人婦,相夫教子去了。
但她仍牢牢握著秦家部分生意的大權,這在當下這個社會,根本不合規矩。
從她平日裡女扮男裝就可以看出,女子身份對她來說就是軟肋。
穿男裝既是激勵自己,也是告訴所有人,她非男兒身,卻要做得比男兒更出色。
回頭再看看這場比賽,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秦兮特彆重視,為準備比賽,不吝重賞。
可她兩個哥哥連個有名氣的大廚都沒請,這不是明擺著放水,故意讓妹妹贏嘛。
既然大張旗鼓地搞比賽,卻又不儘全力,意義何在?
總不會是為了寵妹妹吧?
這絕對說不過去。
若是寵妹,今天這麼風光的場合,秦兮怎會不換回女裝。
算了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林凡撓撓頭暗道:“等會兒拿上秦兮給的七百兩銀票趕緊回家,秦家的事愛怎麼鬨就怎麼鬨去,與我何乾!”
······
一家人聚在彆院,秦兮自然脫不開身。
林凡和李非等人往四海樓趕,一路上陳禾再三求著要拜師,林凡都婉拒。
他不再想和四海樓扯上關係了。
剛進四海樓,就見侯全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大廳亂轉,見到李非進來,火急火燎地跑過來,哭喪著臉道:“李掌櫃,柱子不見了。”
李非詫異道:“柱子一個大活人,大白天的怎麼就不見了?”
侯全趕忙將逛街碰到女子賣身葬父,柱子去給她爹擦洗身子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帶著哭腔道:“小的在巷子口等了老半天,柱子都沒出來,跑去巷子裡找,根本沒人。小人還以為他從另一頭出來,直接回四海樓了,誰知這兒也沒有。我又去找了半天,他還不見蹤跡,這才來四海樓······”
林凡摸著下巴,沉思片刻道:“柱子碰到騙子了。”
“騙子?”
眾人一臉懵圈。
“沒錯!”
林凡解釋道,“賣身葬父十有八九就是個騙人的把戲,他們專門利用老百姓的同情心騙錢。”
李非一聽,慌忙道:“那咱趕緊報官呐!”
“不能報官。”
林凡連忙擺手阻止,“報了官,柱子會有危險。”
這些騙子能在縣城混得風生水起,背後肯定有不小的勢力撐腰,說不定還和官府有勾結。
一旦報官,那些騙子肯定會警覺,到時候把柱子轉移,再救人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