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還小,過早地進入社會謀生,又遇到了朱琿這種皮條客,一些觀念難免受到影響。
他不想再趁人之危,隻想好好保護她,掰正她的想法,讓她不至於再被他這種壞人得手。
年荼:[我知道。]
她回複得太快,幾乎一秒鐘就發過來,卻隻有簡簡單單三個字。
海夜黎呼吸亂了幾分,摸不清她在想什麼。
既然知道,為什麼昨天還對他說那種話?
他忍不住產生一些遐想,又怕是自作多情,扭捏地糾結了一整天,沒敢問出口。
鼓足所有的勇氣,他也隻敢向年荼發起一個共進晚餐的邀請。
年荼答應了,比談下百億的合同更讓他開心,雀躍的情緒掩藏不住,連公司裡的人都發現了端倪。
沒等到傍晚,海夜黎就破天荒地提前離開了公司,回去備好晚餐,外加水果甜點小零食,緊張又期待地等待年荼到來。
老板一走,公司裡的人都在聊天群裡瘋狂八卦,吵鬨著讓柳助理出來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柳助理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出賣老板。
何況他的確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先生和年荼的發展越來越令他迷惑了。
曾經他以為自己是個合格的生活助理,像先生肚子裡的蛔蟲一樣,無需先生吩咐,他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但是現在,他覺得男人心海底針,他揣摩不透。
到了約定時間,年荼準時帶著新買的精油到隔壁赴約。
目光往餐桌上一瞥,她就知道海夜黎肯定向小周打探過她的口味偏好。
看破不說破。她露出甜甜的笑,“好巧,都是我喜歡的菜。”
能找來小周給她做助理,海夜黎專門找來的廚師技術更不會差,年荼吃得心滿意足,吃飽打算放下筷子了,碗中忽然多出一塊魚肉。
她抬眸看向對麵的雄性,隻見他耳根通紅,緊張得睫毛不停亂抖。
年荼心下了然。
恐怕他一整頓飯的時間都在糾結,想給她夾菜,又顧慮重重。
即便已經吃飽了,年荼還是慢條斯理地夾起那塊魚肉,緩緩吃掉。
“謝謝”,她用紙巾擦擦嘴,“我喜歡吃魚。”
擦拭帶走了油光,她的嘴巴紅潤潤的,將雄性的視線牢牢吸引住。
海夜黎抬手捋了一下脖頸,喉結滾動。
酒足飯飽,又是一場挑戰意誌的惡仗要打,他很擔心出醜,但這是他自己討來的。
他已經儘量做好了準備。
年荼發現海夜黎今天在長褲裡麵穿了一條寬鬆的短褲,不由挑了挑眉。
一起生活多年的伴侶忽然變得純情,總是格外能勾起她的惡趣味。雄性們主動的時候,她隻有躲的份,但當他們拘謹時,她又變得躍躍欲試。
她不動聲色地在手上倒了一點精油,緩緩揉開。
無論穿什麼都沒有用。
難捱的半小時過後,海夜黎抬手捂著眼睛,絕望地認清了這個現實。
在年荼麵前多丟過幾次臉,羞恥心就會漸漸消失。一回生,二回熟,年荼接連登門幾天,海夜黎的心態就明顯變得強大了許多。
他已徹底不掩飾自己才是年荼鄰居的事情,不再叫柳助理來打掩護。
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默契。
不需要約定,年荼每天晚上都來和他一起吃飯,除了按摩,還和他聊天,陪他處理工作,甚至借用他的浴室,將自己的雜物擺進他的房間,留宿他的客房……
仿佛溫水煮青蛙一樣,她一點一點侵入他的領域,而他毫無抵抗之力,也沒有抵抗的心。
直到兩個月過去,因劇本修改而推遲拍攝的古裝劇《破枷》終於開機,整天無所事事的年荼終於有了工作,要進組拍戲了。
拍攝地就在b城。
其實年荼完全可以每天回家住,隻是麻煩了些,但她考慮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劇組安排的酒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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