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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二十年,寧夏城。
這個被圍困達九個月的城池早已斷壁殘垣,寸草不生。
數月前,城內叛軍用一場火牛陣,讓帝國西北名將折翼城下。帝國震怒,為了一雪前恥,全國動員,更是調集名將李若鬆,希望他能迅速結束這場浩大的叛亂。
玄色殘月,銀輝千裡,一輛馬車飛馳在荒涼的大地上,驚起煙塵一片。
它的身後跟著如暗夜鬼差般的大明軍隊,個個身披銀甲,高頭大馬,殺氣騰騰。
其實以他們手中的火銃可以立刻讓馬車停下。但他們卻樂此不疲的追趕著,喊嚷著,興奮的嬉笑著,嘲笑著他們渺小的獵物,上演一場誌在必得的貓鼠遊戲。
讓他們興奮的不是眼前的獵物,而是這座城,他們剛剛在城下截殺了一批來自蒙古援軍,嗜血的勝利讓他們徹底切斷了此城的希望。
城都是他們的,何況眼前渺小的馬車呢。
玩膩的他們,一聲槍響,結束遊戲,劃破寧靜的夜。馬車四周掀起土沙片片片,馬車的馬兒本就累的口吐白沫,此刻一驚,仰天長鳴。待車夫收韁勒馬,一把冒煙的火銃已經對著他。
“下來。”
馬車夫臉色慘白的一邊下來,一邊手伸向懷裡。
“彆動。”抵著他的兵士替他掏出大把白亮亮的銀錠,眼睛都亮了。
那車夫絲毫不見可惜之色,“都是大爺的,本就是給各位大爺備著的。”
一幫士兵顛了顛,個個滿意的露出了森白的牙齒。但他們似乎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車裡是什麼?”
“女人”
這兩個字一出,所有兵士的眼睛都亮了,咽了咽口水,忙不迭的衝過去,恨不得銀錠都扔了。
“不早說。”
馬車夫被火銃頂著,隻能跪著喊道:“大爺,不可,裡麵的女人可送給你們李若鬆將軍的。”
名字一出,已經走到馬車前的士兵一怔。但他們看向車夫的眼神有些奇怪,仿佛在說,這可是你說的,彆反悔。
他們不知此時馬車上的女人---秦慕琅心已經提到的嗓子眼。
她是個穿越者。幾個小時前,作為一個撲街作者的她不過氣憤的點開了一個差評,便兩眼一黑,腳下一空來到了這裡。一睜眼便在一個滿是嗆人煙霧的帳篷裡,一個如猴子一般的人在她麵前跳來跳去。
“你醒了”
見她睜眼,那個猴子立刻跳了過來。一張貼滿羽毛的麵具抵近看著試圖看穿她。
“牧雲格?”
秦慕琅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此刻帳篷外,卻沸騰了。
“感謝長生天,把草原最聰明的孩子還給我們,牧雲格醒了,寧夏城有救了。”
“牧雲格醒了,寧夏城有救了,感謝長生天。”
麵具猴子還在等著答案,一個中年魁梧的男子已經迫不及待衝了進來,把秦慕朗的臉連著人捧了起來,他十分激動,一邊看,一邊淚涕橫流,淚水幾乎都滴到她臉上,就在她打算用手去擦時,男子突然低頭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我的孩子,你終於醒了,你知道阿瑪多擔心嗎?你是阿瑪的命呀!”
被強吻後的秦慕琅驚恐的一把掙脫了他,躲到角落抱緊了自己。
那中年男子迷惑不解的看著她,想走近她,但突然一人衝進帳來,“大汗,不好了,蒙古援軍……”
“我們出去說。哦,對了,吉娜,帶她走。”
那中年男人走後,秦慕琅麵前走來一個魁梧的女人。她應該就是吉娜,和她一般年紀,麵色黝黑,如山如塔的體魄讓她眼前一黑。
“牧雲格,我們走。”說完她把她直接一扛,重重的摔在馬車上。
秦慕朗從馬車疾馳時呼呼的風聲中聞到一絲逃亡的危險,但她不敢問,怕露餡。誰讓原主的記憶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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