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你給我鬆手!”
可惜還是說晚了,隻聽一聲撕扯,接著又是咚的一聲,水嘩啦啦的灑了一地。
秦慕琅終於落地了。
李三爺腿長腳長第一個趕到,來不及了,秦慕琅整個人摔入木盆裡,裡麵的汙水已經把她澆的濕透。此刻她正一口一口的向外麵吐著汙水。
李三爺見這樣子,本也想退走的,但誰讓他是自稱的情種呢,捏著鼻子,把秦慕琅從盆中提起,放到了外麵。
一旁的管事婆子趕來一看立刻捶胸頓足,哭天喊地。對著目光尚呆滯秦慕琅道:“你喊她做什麼,她力氣多大,你看看,這被扯斷了,我們怎麼交代。你知道這值多少錢嗎?”
幸虧小五爺即使趕來,那婆子如見救星,拉著小五爺道:“爺,你看看,是她弄壞的。”
小五爺賠笑著,扶起了秦慕琅,還不顧臟的替她拍著背,秦慕琅一下吐出了很多汙水。
吉娜見了,一把奪過秦慕琅,給她拍背。她不拍還好,一拍之下,秦慕琅是吐了一大口水,但很快劇烈咳嗽的厲害,她還想再拍,秦慕琅立刻閃身躲開了。
她臉色蒼白而驚恐,“吉娜,彆,彆,再拍我會死的。”
吉娜看看自己的手,很是不喜。“紙糊的身子。”
管事婆子見這對活寶搖了搖頭,拉著小五爺道:“小五爺你可看到了,這這才乾了多久,她就闖了這禍。這祖宗娘娘我們這裡供不起,你快把她帶走。”
三爺一把上前拉起了秦慕琅,“跟我走,你們這群吃軟怕硬的,要是把她摔壞了,我有你們好看。”
秦慕琅被他這麼一抓,終於回過神來。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來到小五爺跟前,低頭道:“這,我賠,多少錢?”
小五爺把扯爛了的床單看了看。“這床單大約十兩銀子,就是和被套是一套。可惜了些。”
秦慕琅心下算了一下,這個月白乾了。但她還是咬了牙道:“從我的工錢裡扣吧。”但不得不吐槽一句,“你們怎麼這麼奢侈,睡這麼貴的床單。就不知道節約嗎?”
小五爺愣了一下,“你屋裡的也是這種,要不今天給你換了。”
吉娜一聽,搶著答道:“不換。”
秦慕琅看著那些婆子憤怒的眼神自知這洗衣事業乾不下去了。再乾下去,自己也不夠賠的。便腆著臉問小五爺,“除了洗衣,還有彆的事做嗎?”
三爺看不下去了,過來扯她,“做什麼做,吃吃喝喝不好嗎?”
秦慕琅瞪了他一眼,“我可不像你這般沒追求。”
小五爺在這點上是欣賞秦慕琅的,“你會做飯嗎?”
秦慕琅拍了拍身上的汙水,抬臉得意道:“當然,我窮的時候隻能自己做飯養活自己的。飯店大菜,我是做不來。但是普通人的一日三餐,做出點花來,我還是可以的。”
“那我明日和廚房的說一聲。”
三爺迷惑的看著秦慕琅,“你窮的自己做飯?大哥很摳嗎,怎麼那麼待你?”
秦慕琅橫了他一眼,並不理財。但是突然想到什麼,拉了一下小五爺的衣袖,“小五爺,明天我想多做一些,你能替我帶給他嗎?”
這個他,誰都明白是誰。三爺醋意陡生,“他天天也不回來的,吃的是營裡的,你犯不上想著他。”
小五爺卻善解人意,“我明天找個食盒,給他送過去。”
秦慕琅高興的笑了。旁邊的吉娜卻茫然了,【牧雲格什麼時候會做飯的。】
……
紫禁城深夜的景色總是那麼迷離,星星點點的燭火仿佛森林裡的螢火蟲。流連,轉瞬即逝。
此時最亮的殿閣裡。司禮監掌印太監□□正在給皇帝展示著一副畫。
“殿下,你看,李將軍多威武。”
大明的皇帝眯著眼睛,看了看,連連搖手道:“不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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