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有句俗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秦慕琅自認是妾,卻發現這偷,果然是最高境界。
事情還要從她和杜鵑吵完之後說起。
她懷揣著氣憤,悔恨,傷心等多種複雜情緒回到了自己的屋裡。一看見吉娜,便一把從後麵抱著她。也不說話,就不停地蹭著她的背。
吉娜回頭一看,便什麼都明白了,搖頭歎了口氣。
以她對秦慕琅的了解,這個家唯一能對她造成傷害的,從來不是彆人,隻有李若鬆。就算不是李若鬆本意,也一定是因為他。
因為他是唯一的錯誤源頭。
她把手裡收拾的衣服往床上一扔道:“那個狗東西又嫌活的長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秦慕琅覺得自己什麼都沒說呀,愣愣的看著帶著氣場出門的吉娜。
吉娜還沒走多遠,便看到剛剛洗漱好,打算來看秦慕琅的李若鬆。
吉娜無聲地用自己寬厚的身體攔住了他的去路,“你來乾什麼?”
李若鬆見被攔著,沒好氣道:“讓開,我來看她的。”
吉娜卻絲毫沒動,“脖子洗乾淨了?”
李若鬆一聽,吸了口涼氣,本能的摸了摸自己乾淨的脖子,道:“你要乾什麼?”
吉娜很滿意他的反應,很好,知道怕了。隨即手一伸,狠狠地掐住了李若鬆剛剛洗的乾淨白皙的脖子。“自然是要了你的狗命。”
李若鬆沒想她會突然來這招,被掐的臉上失了血色,還好他個子高,身子也重。
吉娜倒不是舉不動他,而是她很快想起秦慕琅在草上鮮的話,打了他會讓秦慕琅心疼。
那一絲猶豫,讓她心煩,隻能罵道:“像你這種吃著碗裡,望著鍋裡的臭男人,也配找我家小姐。”說著手便一鬆,順帶著一推,把李若鬆甩了數丈遠。
他那重量一落地,如悶雷一般,府裡的很多仆人趕了過來,爭著把他扶起。
扶起他後,個個都憤恨的看著吉娜,卻一個也不敢上前。有些人不免想到之前種種,心道【難怪秦姨娘敢打大爺,這丫環也太厲害了。】
吉娜哪裡知道人們如此看她,但覺打得不痛快,忿忿道:“看你今天脖子洗得不乾淨,先饒你一命。不過告訴你,以後彆來找我家小姐,彆再踏進這裡,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李若鬆吞了一口口水後,終於緩過了氣。剛想說話,又猛烈地咳嗽起來,許久臉色才緩過來。
他剛想回她【你不讓我來,我偏來。而且今天便要來,打你個措不及防。】
李若鬆的豪言壯語還未出口,一眾下人看到他脖子上紫色的手掌印和他紅得發紫的臉,便知不好。合力把他抬去看了大夫。
秦慕琅見吉娜出去了一趟後很高興的回來,不明所以。但她一直等的李若鬆卻一直沒來,內心的煎熬折磨得她坐立不安。
夜終於悄無聲息的來臨,一切都靜了下來。人煙熙攘,鳥叫蟲鳴,連燭火偶爾地跳躍在秦慕琅眼裡都顯得躁動。
此刻的她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色,腦海裡又浮想聯翩,他們是不是在一起吃飯呢?哦,對了還有世忠和掛件,好一個溫馨畫麵。
她開始後悔沒跟吉娜去訓練世忠了。如今一個人呆在這屋裡足可以逼瘋她。
終於她坐不住了,換了身全黑衣服,蒙了臉,覺得誰也認不出她後,走出了屋子,把門悄悄地關上。
她今天必須見到李若鬆,一刻也等不了了。
一路上她也為自己瘋魔找著原因,是因為草上鮮上那意猶未儘的吻,還是多日不見的思念呢?
不,就是因為杜鵑的話,她吃醋了。
她走得心慌意亂,全然不知屋頂上也有一個和她一般的黑衣人。在房梁上眼見著她出去,也悄悄的跟了過去,一直跟到李若鬆的院子。
她這裡算不得熟悉,她隻得尋到李若鬆的書房裡。她希望他在那,而不是在張夫人的房裡。否則她臉皮還真沒厚到,拍門而入。
書房裡黑黑的,燈都沒點,他似乎不在。
秦慕琅的心已經跌到了穀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摸著熟悉的桌子,她坐到了書桌前,扯下蒙臉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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