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來,天剛蒙蒙亮。
溫夕晚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的側臉。
她昨晚竟然在酒精的麻痹下睡了個男人!
驚慌失措下的她,慌亂的撿起地上淩亂的衣服,小碎步的跑到洗手間換好衣服,放下兩樣東西就匆忙的離開了。
沒多久,床頭櫃上的手機把傅世禮吵醒。
他伸了伸腰,側著身體瞄了一眼,“昨晚的女人去哪了?”
躺起來背靠著床頭,竟然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百萬支票,跟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的內容。
“這筆錢是給你的補償,至於昨晚發生的一切就忘了吧!”
他眼眸變得深邃,拳頭緊握住支票跟紙條,露出邪惡的表情,“這女人,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傅世禮可不是好消遣的。
隨後,他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顯示十幾個未接來電。
傅世禮給助理撥回去電話,助理著急說著,“傅總,你昨晚去哪了?”
不該問的彆問。
“馬上把李家父女從董事會除名,讓全行業封殺,把李家女兒送去精神病院,給她個教訓。”
再幫我調查昨晚在星海酒店,八零一房間的女人,我需要她的所有資料。
夜幕低垂。
助理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傅世禮緊張的站起身,走到助理麵前抓著他的肩膀,“查到了那個女人的消息是不是。”
抱歉。
沒有查到任何消息,昨晚上星海酒店的監控被人做了手腳,所有係統全部壞掉。
半個月後。
正是盛夏時節,陽光透過樹縫形成斑點,落在庭院的玫瑰花,一旁的小竹林蟬鳴不止。
諾大的客廳,溫商此刻正坐在紫檀椅上,麵紅耳赤,眉頭緊皺,心中的怒火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接近中午飯點的時間,溫夕晚才忙完診所最後一位看牙齒的病人。
這家牙科診所,是她半年前瞞著父親開在外地的。
診所裡除了她一名牙科醫生,還有一位跟她從小玩到大的牙科醫生,叫顧以辰。
溫夕晚跟顧以辰,從小到大都是讀於同一座學校,學曆都是本科畢業。
她脫掉外套,洗乾淨手,托著疲憊的身體趴在辦公桌前,翻找下個星期要購買進口設備的合同。
“糟糕。”
她回想起,前兩天收拾東西出門太著急,合同掉在房間的地板磚上,看來今天需要回一趟家了。
拿出手機導航,從外地牙科診所的位置到家的距離差不多六十公裡,路程不算太遠。
她午飯還沒來得及吃,就打了車從外地趕回來,腳剛踏進家門口,就看到溫商嚴肅的坐在客廳裡。
她提起手表看了一眼,現在時間是下午一點整,恭敬的問候了一聲,“父親,這個點你怎麼在家!”
以她們父女相處二十三年的了解,溫商坐在董事長的位置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白天這個時間段,就從來沒有在家裡出現過。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來我得先溜了。
溫夕晚瞄一眼溫商,隨之而出的打了個哈欠,“父親,我約了朋友今晚去米其林餐廳吃晚餐,先上樓咪一會。”
溫商心中的怒火,一見到溫夕晚,不用點燃引火線就足夠著起火來。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還知道回這個家。”溫商雷霆大怒的站起身,打量了一圈溫夕晚。
你說說你,哪裡像個豪門千金的樣子,整天不見蹤影,派去跟隨你的保鏢一個個都給你甩掉。
在你身上怎麼就看不到你媽當年的一點高貴氣息,瞧瞧你,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名牌,我是缺你吃的還是缺你穿的,我溫商在商界,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