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泉的確讓她感覺很舒服,所以時愉慢慢放鬆身體沉了下去。
褚梟本也是抱著她和她一起下來的,此時坐在她身邊,這溫泉池不深,他們不需要站著。
時愉腦子被這裡的熱氣蒸騰得暈乎乎的,身處溫暖中本來也會特彆困倦,所以她慢慢地又是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
“儘量彆睡。”褚梟在她耳邊提醒。
時愉自己也知道不應該在這裡睡著,誰知道暴君要對自己做什麼,她強打起精神。可是她卻不太能控製自己的身體,畢竟她不久前才經曆過生死,現在身體虛弱很容易沒有力氣。
她發現自己有些坐不穩,撐不住地往下滑,眼看著水麵就要淹沒她的鼻子。
這時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將時愉一把就提了起來。
時愉驚了一下,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不會一直往下滑了。
但是腰間烙鐵一般的那隻手實在讓她無法忽視,“你……”
“我不抱著你,你就會在這裡麵淹死。”褚梟先一步打斷她,他不聽完都能知道她要說什麼,反正就是不想讓他碰她之類的話,他都懶得聽。
可是時愉其實並不是讓他鬆手,實在是他力氣太大了,箍得她不舒服。
“不是,我是想讓你輕一點,痛……”時愉有氣無力地說,聲音還有些沙啞。
說完過了幾秒鐘,時愉便感覺腰間力量變小了。
褚梟學著慢慢放鬆,不再將她箍得那般緊。他低下頭調整自己和時愉的姿勢,讓時愉能更舒服地依靠著自己。
隨著他的動作,水波微微在兩人身邊蕩漾開。時愉突然覺得暴君也不像這前那般讓她難以忍受。
她想,許是自己已經習慣了吧,習慣被迫和褚梟親密接觸。
更多的原因她也不願意再探尋研究了。
這時褚梟的聲音打斷她的思考。
“試著運功,調理你的內息。”
於是時愉開始聚力於丹田,她發現自己竟然恢複了一點靈力。更讓她驚喜的是,她發現自己後頸處被褚梟打下的那道禁製似乎是沒了,應該是因為她死過一次就斷了。而且似乎其他地方也沒有禁製。
褚梟的確是沒有給她重新下禁製,而是用了另一種方式。
接下來的時間,時愉都沉浸於運功調息,將靈力遊走於自己全身的各處經脈之間。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神清氣爽了,感覺自己的身體恢複了很多。之前胸口總是若有若無的滯悶感已經基本消失,也不再感覺自己提不上力氣。
褚梟此時也在閉目養神,時愉偷偷看了他好幾眼,打算悄悄從他懷裡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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