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碧菡見刀行掌櫃非常不耐煩,如果再問下去隻不定還會說出更難聽的話來,她轉過身離開了橫立刀行向南麵繼續走去。
望著蘇碧菡遠去的背影,刀行掌櫃心中暗歎:“此女怎麼那麼像蘇家的二小姐呢?難道她……”
向前走不多遠,蘇碧菡站住了。
一大片廢墟展現在她的眼前,黑乎乎被燒焦的痕跡蔓延到很遠的儘頭,蘇碧菡心中暗想:“有可能這就是蘇宅。”
望著頹廢的殘垣斷壁,碎石亂瓦,蘇碧菡感慨萬千。
為了確定此地就是蘇府蘇碧菡停了下來,她要詢問路人。過了許久也沒有人過來蘇碧菡失去了耐心。
就在她轉身時發現眼前一個黑呼呼的小動物倒在了路邊,定睛看時這個橫臥路邊疑似小動物的東西是鎮宅的石獅。石獅在大火中沒有被燒毀,渾身上下被熏得黑呼呼的看不清本來麵目。鎮宅的石獅應該有兩個,那一個呢,蘇碧菡巡視了一下沒有發現,她覺得那個石獅有可能被埋在了什麼地方。
此情此景讓人感到這就是一個殘忍的殺戳場,如果不是不可能這麼荒涼,這麼悲慘。鎮宅的獅子都倒下了宅中的人誰還能活下來?
站了一會兒,蘇碧菡見一個風水先生從南麵向她迎麵走來她很高興,心想,風水先生走街串巷一定知道這片廢墟何人所有?
“請問先生,此廢墟是不是蘇府?”
“是!”
風水先生沒有像刀行掌櫃那樣恐懼那樣防備,毫不猶豫地回答了蘇碧菡的問話。
蘇碧菡聽到風水先生的肯定後心情格外悲傷,看到倒地的鎮宅獅子,再看看黑呼呼一片廢墟淚水如決堤的洪水滾滾而出,心中恨道:“蒼天作證,蘇家的後人一定要在此地重建蘇宅!若有二心如倒地的石獅!”
眼淚模湖了雙眼,憤怒升到頂峰,她感到心在痛。慢慢地,當柔弱的心被強大的意誌支撐起來,當複仇的怒火點燃了心中的火炬,她突然變得強大起來,蘇碧菡憤恨地咬了咬牙:“我就不信,蘇家人就此煙滅!”
蘇碧涵來到與秦鋼相約見麵的地點:鹿鳴街與啟明街交彙的地方。坐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她心情悒鬱地等著秦鋼的出現。
本來計劃是從東到南,從西到北,可是蘇碧菡沒有走完提前回來了,因為她已經找到了蘇府。
秦鋼終於來了,見到蘇碧菡後他約蘇碧菡同坐一匹馬。
走在五輛馬車前麵的他們剛剛走了幾步,就見秦江月執著馬鞭一連“駕、駕、駕”地喊著跑過來。
見到秦鋼身後蘇碧菡,秦江月氣喘噓噓地說:“我到木材店時掌櫃說你們剛走我就在後麵追。”
秦鋼見秦江月滿臉大汗驚訝地問:“二哥,有急事嗎?”
“沒……沒有……”秦江月搖了搖頭,然後說,“我是回來看母親的。”
見蘇碧菡坐在秦鋼的馬上秦江月懸著心放了下來,他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一真法師走時為何沒有打個招呼?”
“不想打擾彆人。”
許久以來秦江月為了蘇碧菡的安全一直在緊張和恐慌中度過,為了平複心中一直以來的憂慮,他決定一行人去酒樓喝點酒散散心:“秦鋼,今天我們就不用著急回去了,我們找一個酒樓喝點酒吧!”
“好啊!”秦剛聽後非常興奮,對他來講,人世間所有的語言哪一個都沒有‘酒’字最親近。
不多久,秦江月領著他們一行人來到一個十分幽靜的二層小樓,這個古雅彆致的酒樓名叫“惠和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