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脫去衣裳,露出精細的肌肉,看向林凡的目光,變得炙熱和貪婪。
林凡暗暗作嘔,可還是保持著一定的冷靜。
如果對方是一個女子,他當然可以走心或者走腎,可現在對方是一個男的,林凡可不想走“基。”
越是反胃作嘔,越是讓他理智和警惕。
“王哥,我還不困,咱們說說話吧……”
“你也是被擄到這裡來的嗎?”
“等快活之後,你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你喜歡在下麵,還是喜歡在上麵?”
王彪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問道。
“王哥,其實我有病。”
“什麼病?”
王彪眉頭一皺,直勾勾盯著林凡。
“傳染病,你懂得。”
林凡轉動著腦子,飛快說道。
“你當我傻嗎?”
“能成為雜役弟子,都是經過宗門篩查的健康少年和少女。”
王彪嗤笑一聲。
“王哥,再給我一天時間考慮,成嗎?”
林凡後退一步,說道。
說話間,他右手不動聲色摸入口袋,握住一個冰冷之物。
王彪沉默不語,眼睛裡眸光閃動,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不已。
“不成,你沒得選。”
“要麼同意獻身給我,要麼彆怪我翻臉無情,將你推出房門。”
“你還不清楚吧?夜裡沒有屋舍庇護,沒有長明燈照亮,黑暗裡湧出的妖邪,足以將人吞噬殆儘。”
王彪聲色俱厲道。
向來隻有他考慮彆人,那裡有機會給彆人考慮。
“既然這樣,那我就依了王哥吧。”
林凡像是認命一般,當即朝著王彪走去。
“這就對了。”
王彪得意一笑,像是早預料到這個結果。
“跟著哥,哥不會虧待你的。”
王彪就要給林凡寬衣解帶。
可就在這時,林凡忽然動了。
他左手蓄力成拳,對準王彪麵門砸去。
二人相距很近,而且林凡突然發難,讓王彪有些措手不及。
砰!
可下一秒,一隻大手像是鐵鉗那般,穩穩抓住了林凡的拳頭。
王彪臉色一冷,道:“你最好識相一點。”
“王哥,我若是不識相呢?”
林凡突然間笑了。
這時,王彪隻覺得脖子發冷,不知道在何時,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已經死死抵在他的咽喉。
刀鋒泛著寒芒,隻需要稍微用點力,就能馬上切開他的喉嚨。
“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王彪頭皮發麻。
“王哥,現在能說說話了吧?”
林凡露出友善的微笑。
“能,當然能。”
王彪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麵前這個新人,似乎不是自己能輕易拿捏得存在。
林凡沒有放下刀,而是自顧自問道:“剛剛你說夜裡會有妖邪,這是怎麼回事?”
被人拿刀抵著脖子,王彪隻能如實回答:“藏書樓旁邊的懸崖深處,蟄伏著極為可怕的妖邪,一旦入夜就會從崖底湧出。”
“唯有屋舍和長明燈能抵擋。”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雜役弟子,大部分都是兩人一組同居的原因。
一方麵互相有照應抵禦妖邪,一方麵能夠節約長明燈的損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