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安然入睡的佳人，林凡知道從今夜開始，自己就是周婉晴的靠山了。
無論是走心還是走腎，對方都已經打上自己的標簽。
他徑直起身，坐在門後默默守夜。
第二天，天色微微亮，周婉晴就睜開惺忪的美眸。
下半身的異樣感，讓她一時間難以起身。
可當她看見坐在門邊的身影，心頭忽然一暖，暗暗想道：“我的眼光應該沒錯。”
……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林凡完全適應了藏書樓單調枯燥的抄錄工作。
這半個月裡，他通過抄錄書籍，積累了450年的壽元。
這段時間裡，林凡沒有著急預支功法熟練度，而是為了防止露餡，偶爾和周婉晴雙修。
雙修讓林凡內力變得越發精純，他的身子越來越好，反倒是周婉晴則越來越虛弱。
其實，林凡這樣對待周婉晴已經算好的了。
之前和王彪同居的少年，早在很多天前恰無聲息的消失了。
王彪的解釋很簡單，隻是一句：“那人體虛多病，所以就沒了……”
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回事，但沒有人會將內情說出來。
知道的人，幾乎都有雙修伴侶，大家都是同夥，說出來都不好看。
而不知情的人，則傻乎乎任人汲取，樂在其中不知所謂。
藏書樓第一層，林凡正打量著不遠處的王彪。
一個新來不久的少女，在王彪的挑逗之下眉開眼笑。
“這家夥是男女通吃啊。”
林凡嘖嘖稱奇。
“林哥，你為何老盯著那邊看？”
留意到林凡的目光，周婉晴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
林凡搖了搖頭。
“林哥，我聽說山腳坊市快開了。”
“據說坊市裡不僅有丹藥出售，甚至還會有一些雜役弟子平日裡難以接觸到的功法秘籍。”
周婉晴壓低聲音，說道。
林凡也聽人提過這個山腳坊市，在那裡擺攤的幾乎是血魔宗弟子，當然也夾雜著不少的凡人。
這個坊市主要是方便血魔宗弟子間互相交易多餘物品的，而且購買物品都是用貢獻點完成。
“林哥，我這裡也積攢了一些貢獻點，你若是想去坊市購置東西，我可以把貢獻點給你用。”
周婉晴柔聲說著，就將自己令牌遞給林凡。
雜役弟子的令牌，不僅僅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還能存儲獲得的貢獻點。
周婉晴的令牌右上角，顯示著一個“4”的數字，不多不少正好有4個貢獻點。
除去長明燈和日常開支，能在半個月時間積攢下這些貢獻點，就已經殊為不易了。
周婉晴非常清楚，隻有林凡變得更好，自己才能跟著沾光。
“謝了。”
林凡沒有拒絕，他如今積累的貢獻點，也不過隻有6點而已。
得到周婉晴的貢獻點後，林凡沒有馬上去山腳坊市，而是打算先看看彆人的動作。
早在這幾天，山腳坊市的消息就傳開了，可他卻留意到像是王彪等幾個老雜役卻毫無動靜，反而是剛來這裡沒多久的新人雜役個個躍躍欲試。
“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貓膩？”
林凡暗暗想道。
他也沉下心來，繼續觀望看看。
第二天，林凡早早就將抄錄工作完成，隨後來到藏書樓外伸展著懶腰。
遠處群峰起伏，近處黑崖巍峨，而在崖底深處，卻是彌漫著一股血色煞氣。
那是血霧，間隔幾天就會出現，在白天隻會盤踞崖底，唯有到了晚上就會蔓延而出。
而且經過林凡半個月觀察，無論是刮風下雨，每隔五六天左右，血霧就會出現。
最為重要的是，但凡是血霧出現的日子，妖邪活躍度就會暴漲數倍，也是最容易出人命的時候。
就在林凡眺望著風景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林師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