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帶著黑色麵紗，隻露出明亮如水的眼眸，即使是如此，依稀能看得出是一位嫵媚動人的美女。
“老板，你算算青陽符筆和基礎符紙還有朱砂加起來要多少？”
林凡咬了咬牙，開口道。
他剛剛成為正式弟子隻有二十貢獻點，就算加上之前殺死吳海所得到的貢獻點，如今全部算下來也不超過二百貢獻點。
可為了能修煉符籙，也隻能狠狠心出一次血。
“青羊符筆20貢獻點，基礎符紙和朱砂加起來是40貢獻點，一起收你60貢獻點。”
攤主開口，聲音很是輕靈動聽。
林凡一怔，總覺得這聲音自己在那裡聽過，可一時間卻有些想不起來了。
他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眼眸微動，試探性道：“50貢獻點，我要了。”
“60貢獻點，一分都不能少。”
攤主絲毫不讓道。
她見過不少正式弟子，不考慮天賦和自身情況，像是賭博一般試運氣采購製符材料修煉符籙，可最後不僅浪費貢獻點和精力，還耽誤了修煉的時間。
這樣的韭菜，她已經見過不少，當然她不會去提醒，隻會不斷收割。
“55，我要了。”
林凡一臉肉疼。
他不是裝出來的表情，而是實實在在肉疼。
“60，愛買不買。”
攤主瞥了林凡一眼，非常的強勢。
因為她記起來了，上次就是麵前這個少年，是在自己攤位買了一部秘籍，殺了她一次價。
無論如何，這次都不能讓對方再得逞。
“行，算你狠。”
林凡有些無語，懶得繼續糾纏，隻能答應了攤主的開價。
麵紗之下，女攤主嘴角翹起，劃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交易完成後，林凡沒有逗留，帶著製符材料直接離開坊市。
“上次選了一部正式弟子修煉的《中級魔決》這次又買了製符材料。”
“這小子不簡單呐。”
望著林凡離去的背影，女攤主眼眸閃動，喃喃自語。
這時，她忽然輕“咦”一聲，眼角餘光瞥見，在林凡離開的那個方向，忽然有一兩個人影跟了過去。
“有意思了。”
她嘖嘖稱奇。
……
剛剛離開坊市，林凡就感到了不對勁。
沒走出多遠，他眉頭微微皺起來。
林凡覺得自己很小心了，可沒想到卻還是引來有心人的注意。
片刻後，林凡忽然停了下來，轉身望向身後，開口道：“有勞二位跟了那麼久，不妨出來說說話吧。”
他話音落下，後麵卻空空如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林凡也不著急，而是停在原地沒有動，直勾勾盯著一個方向。
就這樣僵持了半刻鐘，突然又細微的響聲傳來，兩個人影並肩現身。
一人身材高大，一人體型瘦小，他們都帶著古怪的麵具，看不清真正的樣貌。
“好你個魔宗崽子，居然能發現我們的蹤跡。”
帶著血色紋路麵具的男子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絲譏諷和警惕。
他們隱匿蹤跡，在坊市之外作案了很多次，這還是頭一回遇到能主動發現他們蹤跡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