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聲說道:“老板你還真心急,我套子都沒準備好呢。”
然而,她的話音還沒落,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雙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眼中充滿了恐懼和驚慌,嘴巴大張著,想要呼救卻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你……你要乾什麼?”
她聲音顫抖地問道,雙手拚命地想要掰開我的手。
她的指甲在我的手背上劃出幾道紅印,但她的掙紮顯得那麼無力。
我冷冷地盯著她,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仿佛來自冰冷的深淵:“上一次,李工頭讓你伺候的男人,是不是叫梁財?”
我一字一頓地問道,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女人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像是狂風中的落葉,她拚命地想要掙脫我的控製,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我……我也不知道。”她結結巴巴地說道,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我冷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照片,舉到她麵前。
“是不是他?”我厲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女人看了一眼照片,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怪物。
她連忙點了點頭,動作慌亂而急促:
“是他,是他。”
我掐著女人的脖子,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頸動脈在掌心劇烈跳動。
會所包間的粉色壁燈在她臉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
她的睫毛膏因為驚恐和掙紮暈染成兩團黑霧,此刻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斷顫抖。
“今年七月半…”
女人突然開口,聲音像是從幽深的古井裡撈出來的,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感。
“李哥帶他來時,那人後脖頸有塊銅錢大的胎記…”
我微微鬆開手指,她立刻像一隻被抽去骨頭的蝦米,蜷縮成一團劇烈咳嗽起來。
“他帶著個帆布包,拉鏈壞了用紅繩捆著。”
女人抹掉嘴角的口紅漬,繼續說道:“李哥讓我們給他灌了三瓶白酒,說破掉童子身才能鎮宅…”
我冷冷地看著她,心中的怒火在燃燒。
“你可知道,我為何一眼就選了你?因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他留下的痕跡。”
看著女人渾身發抖的樣子,我冷笑道:“接下來你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如果我知道你告訴了李工頭,我隻能殺了你了。”
女人驚恐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她急忙點頭答應,動作慌亂而急促,像個不停點頭的玩偶。
看著她要離開,我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比白紙還蒼白,連滾帶爬地逃離了房間。
第二天,李工頭像往常一樣來找我,臉上依舊掛著看似和善的笑容。
他帶著我離開會所,一路上我裝作一副很瀟灑的樣子,與他談笑風生,心中卻在暗自警惕。
回到工地後,李工頭笑眯眯地對我說:“九淵啊,總給你安排輕鬆的工作,彆人會有意見。你先去樓裡鍛煉幾天。我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給你調走。”
我冷笑一聲,心中明白他這是在試探我,卻還是裝作一副欣然接受的樣子答應下來。
“好啊,工頭,我聽你的安排。”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