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何乃是宗門的天才大師兄,向來是內門弟子修習的楷模,外門弟子更是對其敬仰有加。
他生就一張仿若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的麵龐,冷峻的線條和深邃的眼眸,不知令多少女子為之傾心。
隻可惜,他早早就與江情定下終身。
內門中不知有多少女子對江情羨慕不已,可江情卻死死盯著楚君何的青梅竹馬木青辭不放。
外門弟子們聽聞楚君何也來到現場,一時間興奮異常。
“木青辭,你未免欺人太甚!”楚君何麵色陰沉,雙目如冰地緊緊盯著她。
木青辭望著那張曾經無比熟悉,如今卻站在自己對立麵的臉龐,心中卻已毫無波瀾。
畢竟這已不是他第一次如此了。
“如今大師兄竟願意站出來說一句欺人太甚?當日我被江情師姐於長階之上擊傷,鮮血染紅宗門之時,怎不見大師兄出來說一句欺人太甚?”
楚君何被她這一番質問噎在當場,臉色愈發難看,嘴唇緊抿。
“你伶牙俐齒,我不與你爭辯這些,但你休想再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東西,過去的婚約早已不複存在!”
木青辭不禁仰頭大笑,笑聲中滿是嘲諷:“誰要從你身上得到些什麼?楚師兄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陸豔豔在一旁也冷笑連連地搭腔:“誰不知道你拜入內門就是為了糾纏大師兄,也怪不得江情師姐如此提防你,誰曉得你這樣的賤人進入內門之後會做出何種不堪之事?”
白雨冰狠狠瞪了陸豔豔一眼:“照你這般說法,所有想要拜入內門的女子都是戀慕大師兄,都該被趕走?那陸師姐你呢?難不成你也覬覦大師兄?”
陸豔豔被白雨冰這一句話堵得麵紅耳赤,隻能乾瞪著眼睛,卻說不出話來。
“夠了!”
一旁的楚君何將江情緊緊抱在懷中,一副要與木青辭徹底劃清界限的模樣。
“不管你如何,我絕不允許你拜入靈劍峰。”
白雨冰在旁邊又是一聲冷笑:“大師兄未免太過自戀了吧,木師妹何曾說過她要拜入靈劍峰了,人家拜的是靈植峰。”
一時間,眾人窸窸窣窣地哄笑起來。
楚君何眯起雙眸,目光如炬地盯住白羽冰:“看你的拜師牌,你分明是想進入靈劍峰的,既然你如此幫著木青辭,那你也休想拜入靈劍峰,聽清楚了嗎?”
說罷,他轉頭看向執事長老。
執事長老心中清楚,這位宗門大師兄因天賦過人,在靈劍峰地位頗高。
此刻長老也不好多言,隻能在心裡暗暗叫苦。
“白雨冰啊,人家靈劍峰若不收你,咱們外門的長老也著實說不上話,還是恭敬些為好。”
白雨冰未曾料到,隻是說了兩句公道話,竟會被當場針對。
木青辭並不懼怕楚君何針對自己,然而他居然攻擊幫自己說話之人,木青辭不禁怒火中燒。
“楚君何,你這是何意?莫非是怕她進了靈劍峰修為超越你,令你這宗門大師兄顏麵無存?”
白雨冰更是笑得肆意:“你們靈劍峰若是如此目中無人,真不知咱們南山宗是叫南山宗還是靈劍宗?這種做派,倘若那靈劍峰主這般縱容你們,那我不拜也罷!”
沒想到白雨冰竟如此有骨氣。
白雨冰當即緩過神來,朝木青辭道:“我雖學藝不精,但為人處世的道義還是有的,我這就改拜靈符風。”
靈符風和靈劍峰向來勢如水火,隻因兩位峰主之間似有世仇。
曆年的宗門大比,靈扶符風與靈劍峰都要爭個高下。
靈符峰也是人才輩出之地,或許正因競爭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