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澤安點頭回應著,“以後有困難可來找自己,有能力一定要幫忙。”
四人就這樣閒聊著,途中柔澤安知道了,學園賠償四五百多金幣,他的心又一次受到衝擊。之後在三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柔澤安告彆許府。
許清兒看著這個離去的男人,“母親為什麼一大早讓我精心打扮來陪這個人,他不就是壯哥的朋友,之前也來了幾個朋友,何必這樣關照他。”
許夫人輕柔著自己孩子的額頭,“傻孩子,就你那個便宜哥哥,有什麼厲害的朋友!你沒看老爺都很熱情招待他?老爺說了,這個可不是什麼朋友,這個是我們家的“貴人”。老爺托學園的朋友打聽到,許壯他是考核中和另一個人偷了兩個狼崽,被一大群魔獸咬死的。而剛才的柔公子是他們小隊的隊長、還在班長,可以說是整個年級最出色的人。”
“所以這個人並不出眾,除了有點好看,嗯就是有點好看,其他也沒有什麼特色了。”
“傻孩子!”許夫人點了點許清兒的腦袋,“你想想,當然不是因為這個。老爺還告訴我,這個人天賦可被稱為:“天才!”在那個都是學園被稱為天才的都不是一般人,而且還說他可能和學園長有關係,當時受傷都快死了,還是救回來了,什麼好東西都給他用了。這種人一定不一般。要是你攀上這個人,將來說不定可以去“京都”。
“好好,知道了母親!”
柔澤安現在腦子很亂,兩個家庭為什麼差彆這麼大。還有為什麼田萬貫家隻給了一百金幣,都是失去了孩子,她們為什麼不難過……
“嘿嘿,你發現這兩家人有什麼區彆嗎?”
“有什麼區彆?”
“嘿嘿,一個早出晚歸,食不果腹,破舊的房屋,相依為命的的母女。”
“一個華麗無比的府邸,有專門的仆從,有著華麗的衣服,有著美味的食物,她們的一件衣服可能前一家這輩子都買不起。”
“那麼請問!她們的區彆在哪裡?”
柔澤安聽到這裡呆呆愣在原地,他眼睛瞪大,他腦袋翁一下炸開了,他此刻心要痛死了。他顫顫巍巍問道:“當時你們為什麼不回應我,要是……要是……”
魔出現在柔澤安麵前:“要是……我出手了,誰都不用死了,要是……他們不去偷人家狼崽就不會死,要是……你們不去就不會有人死,要是……你夠強就不會他們就不會死,要是……要是……”
魔:“我也想幫你,你死了我也就完蛋了。可是當時我們都沉睡了,你實力不斷變強,你身體的兩種屬性不斷壓製著我們,我們不能隨心所欲幫助你,隻有你實力不斷強大我們才能更好借給你力量。”
柔澤安通過特殊方法知道了些“情報”,他走回了學園,在尋找後他敲響了屋子的門。
噔噔……誰呀,屋中響起聲音,一個男人打開了房門,柔澤安見到男人問道:“請問!張濤和孫津天是在這裡嗎?”
男人看著麵前孩子:“對,我就是!你有什麼事情嗎?”
柔澤安猛然抬頭,左手瞬間發力一手掐住男人的喉嚨將他提起,柔澤安掐著男人一步步向屋中走去。旁邊又突然衝出一個男人,他大喊著衝向柔澤安,下一刻一柄長劍就直指男人的胸前。
被柔澤安掐著的男人困難地掙紮著,“你是誰,要……乾……什麼……”
柔澤安手上的力氣鬆開了一些,讓男人可以說話了。
柔澤安:“田萬貫和許壯是你們補償的吧!”
聽到這個兩人意識到來人意圖了,另一旁的男人大喊著:“小兔崽子,你要乾什麼!這可是學園,讓我逮到機會老子張濤不弄死你。”
柔澤安看來他一眼,轉身一腳踢暈張濤。他又用白耀指著孫津天問道:“為什麼兩個補償不一樣,就因為她們是“窮苦百姓”。
男人看著麵前這個少年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種事情,他已經提劍找上門了。
孫津天呼出一口氣:“你是再為那個田萬貫打抱不平吧,你不會因為補償的金幣不一樣,因為我們私吞了吧。”
哈哈哈……男人大笑著,柔澤安就這樣直勾勾看著他,眼神仿佛在說“不就是嗎”
男人看著麵前這個衝動的少年:“孩子不是這樣啊,你說兩個人補償金幣不一樣!那我要問問你,這兩個家庭有什麼區彆。”
柔澤安:“一個家有錢,一個可能連飯都吃不飽。”
“也對,你說的也對!但真是這樣嗎?”男人笑著看著柔澤安,他繼續說道:“田萬貫家庭的確生活不好,母親隻能打零工來養活他和他妹妹,靠田萬貫一個撐起這個家。另一個許壯家是很有錢,他爹是城中有名的富豪,哥哥妹妹有幾個,什麼都不缺。可是你知道嗎,許壯屍骨無存,加上他家的人有些名氣。如果處理不好,對學園很難辦。所以才補償五百多枚金幣加上對他妹妹入學的“照顧”,他們家才沒有鬨大,所以是他自己作死,但學園也有責任。”
“田萬貫家庭隻補償了一百多枚金幣,你知道為什麼嗎?一個正常人家一年才能掙多少枚金幣,加上田萬貫的安葬全身學園操辦。後麵學園會一直照顧他母親和妹妹,會在安排他母親找到一個收入客觀工作,他妹妹如果合適修煉,學園也會照顧她妹妹入學。就算不適合學校也會資助她到成年,這些花費遠遠比五百金幣還要多!”
柔澤安:“真的沒有騙我?”
男人苦笑著,:“我們怎麼騙你,這些都是學園的安排,我們這些小人物都打工的。”
柔澤安收起了劍,他向男人深深道歉。並拿出丹藥替兩人療傷。
男人擺了擺手:“年輕人為朋友衝動很正常,隻不過下次不要這麼衝動,要先搞清楚。”
再孫津天送走了柔澤安後,他喚醒昏迷的張濤。
張濤醒來就大聲呼喊著“要讓他好看,吃不了兜著走什麼的………”
孫津天:“好了好了,那位少爺已經走了。”
張濤:“哼,下次一定要讓他好看,”
孫津天笑笑沒有拆穿他,他揉了揉泛紅的脖子說自己出去轉轉,張濤也沒有搭理他,自己掏出酒自己一個人喝起來。
孫津天兜兜轉轉來到一座大廳麵前,他走進裡麵。看到一個忙碌的男人,孫津天立刻拉住他,“孫博天你認識不?知道在哪裡嗎?”
男人問道:“孫老師還在煉丹,大概晚上七點之後才可能出來!您有什麼事情嗎?”
孫津天:“沒事沒事,你等他出來後告訴他,他親愛的堂哥找到他師傅要見的人了,讓他馬不停蹄得來找我,對了記得告訴他,練出的丹藥分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