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彆墅前已是一片喧囂。
原本荒僻的莊園門口警車和救護車的鳴笛聲此起彼伏。
被蘭戈他們用繩子綁著控製住的韓森此刻戴上了銬子,在兩名警員的押送下推進了警車裡。
而另一邊,額頭上還殘留著手術痕跡的歐教授,被小心翼翼地連同椅子一起抬上救護車,生怕任何輕微的移動都會讓他的腦漿濺出來。
值得一提的是,領頭的黑人警長,麵對辛迪等人條理清晰的口供,竟未顯露出絲毫的懷疑,直接免去了他們前往警局做筆錄的麻煩。
“你確定我們不需要去警局嗎?”蘭戈確認地問道。
“彆操心年輕人,我們現在可沒心思管這種人證物證全部俱全的小案子。”這黑人警長咬著煙嘴緩緩搖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裡充滿了煩躁不安。
“.....”
蘭戈打量了一下這個有些眼熟的黑人警察,然後試探的問道:“紐約出了什麼大案子嗎?”
馬庫斯瞥了他一眼,然後輕歎道:“OK,看你像是個聰明人,我不介意跟你講講。”
“就在兩天前,我們在郊外發現了一具女屍,她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傷痕,外表完整,埋在地下六英尺的位置。”
蘭戈微微點頭,點燃一支煙,遞給這個藏不住話的警長以示親近:“然後呢?”
“然後.....”
馬庫斯臉上閃過一絲驚恐,“我們又在埋屍點附近挖出了更多的屍體,整整四五十具!”
“其中有的受害者已經死了將近兩百年!並且他們每個人的社會關係都完全對不上!”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小子?!”
蘭戈表情凝重道:“這家夥要麼是個隨機作案的永生人要麼就是模仿作案的連環殺手。”
“你說的不錯,我這些天都快被這案子搞瘋了!”馬庫斯狠狠吸了一口煙。
“難道警方一點線索都沒有嗎?”蘭戈追問,他有一種很強的預感,這件事一定跟超凡有關!
馬庫斯聞言聳了聳肩,“有算不上線索的線索,每一個埋屍體的地方都豎著一塊石碑,上麵刻著死者的名字還有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
“......”
蘭戈聽到後愣住了,他深吸一口氣,平緩了一下心情後,認真道,“我建議你先聯係一下死者的家人,說不定整個案子就會迎刃而解。”
“我也是這麼想的。”馬庫斯點了點頭,然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論如何,多謝你的香煙了夥計。”
說完,他匆匆告彆,風風火火地驅車離開。
看著這個不知道墓地是什麼東西的警察,蘭戈哭笑不得地回頭環顧了一圈這個莊園。
他算發現了,在這個地方遇到的人就沒一個正常的,哪怕連警察都是一副無厘頭的樣子。
以防自己被這些家夥同化,他必須趕緊離開這破地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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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們離開不久後,辛迪等人也全部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回去。
原本計劃是在這裡待上一整個周末,可現在隻待了一夜就發生了這麼多離奇古怪的事,並且連項目發起人歐教授的腦花都被人挑出來了。
他們也沒了再逗留的心思,隻想儘快離開這裡。
“對不起蘭戈,這次多虧了有你在。”辛迪拎著行李箱愧疚道:“我沒想到這次實驗會遇上這麼多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