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平淡的聲音,忽然從空氣中響起。
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在這夫妻倆耳邊,卻猶如炸雷一般!
“誰?!”
這兩人立馬收起鈔票,眼神警惕地環顧四周,原本欣喜的表情也變的凶狠起來。
他們乾這買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殺過不止一個不配合或者沒有暈倒的旅客,想嚇住他們沒有那麼簡單。
然而,就在下一刻,那兩人臉上的凶悍瞬間凝固,雙眼圓睜,難以置信地目睹了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前方,他們掛在牆麵上的獵槍竟然臨空飛起,對準了他們!
喀嚓——!
上膛的清脆聲響起,讓兩人不由自主地舉起雙手,連落在地上的鈔票也顧不上撿起,此時恐懼如潮水般淹沒了他們。
原來還有一個怪物
“求求你我們真的隻是被逼無奈。”老板娘的淚水奪眶而出,賣起慘道:“我們還有個女兒,在重症病房每天都需要花錢,你.”
砰——!
話未說完,被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徹底打斷!
緊接著便是,便是第二道和第三道直到所有子彈接連打空,聲音才停了下來。
隱形人將獵槍子彈再次填滿,然後踩著地上布滿血漬的美金,晃動著輕鬆的步子,來到了麥昆麵前,朝他車窗拍了兩下。
“彆睡了夥計,老大他們被抓走了。”
“誰?誰踏馬在說話?!”
“.”
另一邊,裝載著蘭戈等人的貨車在公路上疾馳,不久後在某個隱蔽處緩緩停下。
正在車廂裡小聲閒聊的眾人見狀紛紛對視一眼,聳了聳肩後,各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等車門打開,那些壯漢先是進來看了一眼,然後皺眉道:“奎帕,之前這個泰迪熊是在這個位置嗎?”
“怎麼了?”
“我記得他是在角落裡的,怎麼現在突然趴在一個女人胸口上了?”
“可能是汽車顛的吧,法克,歐文你管那麼多乾嘛,趕緊拉下來!那幫城裡來的闊佬已經在樹林裡迫不及待的等著了!”
片刻之後,車上的眾人又被這幫家夥挨個的拖了下來,累的他們滿頭大汗,有幾個接連在大胃王身上踢了幾腳。
“這該死的家夥少說有幾百公斤重,媽的,也不知道羽蛇神會不會覺得太肥了。”
“噓,小點聲!長老來了!”
在蘭戈敏銳的聽覺中,周圍的低語戛然而止,隨即被一陣蒼老而陌生的語調所取代,說的都是一些他聽不懂的腔調。
緊接著,那群人爆發出統一的大吼,旋即離去,留下一片沉寂。
蘭戈不再偽裝,睜開眼,挺身站起。
此時的他們被帶到了一出猶如平原般的地方,夜色如墨,唯有月光灑落,勾勒出四周的輪廓。
蘭戈抬眼環顧,四周全部都是幽暗的森林,幾乎看不到人影。
而在他們的正前方正矗立著一座令人矚目的雕像。
上麵雕刻的是一個長著翅膀的巨蛇,看起來非常神秘詭異,巨蛇的雙眼宛如深邃的黑曜石,閃爍著寒光,仿佛能洞察人心。
雕像之下,一張簡單的木桌靜靜擺放,其上陳列著各式冷兵器,甚至連弓箭都有,而最為引人注目的,莫過於桌上那台緩緩轉動的攝像頭,它的鏡頭毫不避諱地捕捉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謝特,這把我們帶哪兒來了?這還是北美嗎!”同樣起來的泰迪看到四周的環境後忍不住罵道。
克拉蕾更是緊蹙眉頭,凝視著那尊羽蛇神雕像,沉聲道:“這應該就是他們說的羽蛇神了,是印第安土著們崇拜的神明之一,不過把我們帶到這裡來乾嘛?”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際,林間傳來異動,那群紋著蛇形圖案的壯漢竟又折返而歸,見到蘭戈一行人時,一個個驚愕的無比交加,手已不自覺地摸向腰間槍械。
“安德魯!”蘭戈低喝一聲。
安德魯聞言,雙手猛地一握,隻見那些壯漢竟在瞬間爆裂開來,血肉橫飛,場麵極其血腥駭人。
也就在這時,林子裡忽然傳出了更多其他的聲音,歡呼聲、笑聲與汽車引擎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從四麵八方湧來,數量之眾,難以估量。
蘭戈想起前世看過的一些電影情節,笑了笑後,抬手拍著安德魯的肩膀,認真道:“是時候釋放你這些日子積攢的怒火了,兄弟,儘情的大開殺戒吧。”
安德魯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十指蠢蠢欲動,仿佛已迫不及待。
而蘭戈自己,則轉向了那台攝像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
他豎起兩根手指,先是對著自己的雙眼,隨後緩緩轉向攝像頭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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