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聲巨響,後窗玻璃爆裂,電鋸如同死神的鐮刀,精準地擊中了妮琪的頸部,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鮮血四濺,瞬間將希瑟的前臉染得通紅。
驚恐之下,希瑟失聲尖叫,方向盤失控,車輛猛地撞向路邊的大樹。
“法克!”
雷恩咒罵一聲,抹去臉上的血汙,推門就要下車逃跑。
但車門尚未開啟,一隻粗壯的手臂已穿透破碎的車窗,扼住了他的喉嚨。
壯漢的力量驚人,將雷恩的頭顱反複撞擊車身,直至血肉模糊。隨後,他抽出電鋸,無情地向雷恩的頭頂鋸去,空氣中彌漫著絕望的呼喊與電鋸的轟鳴。
“Help”
希瑟拚儘全力推動車門,卻因撞擊而卡死,逃生之路被徹底阻斷。
此刻她耳邊是電鋸的咆哮與雷恩的慘叫,整個車內已經化作了一片血漿地獄。
“求求你”
希瑟看向正舉著電鋸冷冷看向自己的壯漢,絕望之下,隻能哀聲的求饒。
但壯漢無動於衷,仿佛一台無情的殺戮機器,緩緩拉動電鋸的鏈條,準備將她的生命終結於此刻。
希瑟不甘坐以待斃,她拚儘全力掙紮,手腳並用,奮力抵抗著壯漢的逼近,同時用後背猛烈撞擊著車門,不願放棄任何一線生機。
在激烈的掙紮中,她的襯衫紐扣散落一地,衣襟大開,露出滿是血汙胸脯,以及那枚醒目的環形胎記。
在看到這胎記的時候,壯漢的動作驟然停滯,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直接愣在原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紅色的身影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迅猛無比地衝來,帶著不可阻擋的力量,將壯漢撞飛數十米之外,留下一片塵土飛揚。
在希瑟難以置信的目光下,蘭戈叼著煙頭從麥昆車內走下,看著麵前的一幕,不以為意的朝這女人開玩笑道:“看來你短信裡說的沒錯,現在的你確實挺‘濕’的。”
莊園彆墅內,浴室的水聲終於停歇。
希瑟經過反複衝洗,確認自己已擺脫了那股揮之不去的血腥氣息,這才裹著浴巾,神色恍惚地步入大廳。
此時在大廳裡,蘭戈正翻看著之前律師留給希瑟的信封,這信封由她祖母所寫,是關於她所在的這棟莊園,索耶家族的一些往事。
之前因為一直玩樂,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拆開看。
見到蘭戈,希瑟仿佛找到了避風港,她如同受驚的小貓般,坐在他的腿上,將整個身軀深深埋進他溫暖的懷抱中。
蘭戈見狀,摟著她無奈道:“你之前拿到這封信的時候,真應該好好看一遍的。”
“上麵寫的什麼?”希瑟不解道。
蘭戈沉吟片刻,緩緩道出真相:“那個拿著電鋸的怪人是你堂哥,也是你祖母的孫子,你們索耶家族的上一代幾乎全部都是殺人狂,最後被平原鎮的居民們給以暴製暴的都給殺了。唯有你祖母、那個被稱為‘皮臉’的堂兄,以及當時還是嬰兒的你幸免於難。但你因故被領養至紐約,祖母臨終前找到你,希望你能看管好堂兄,將他囚禁於地窖,以防他再次作惡。”
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希瑟瞬間僵住,淚水在她的藍眸中打轉,最終無聲滑落。“如果.我早些看到這封信,他們就不會”她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自責與悲痛。
蘭戈注視著她微微點頭,一般來講這種恐怖電影裡總會有某個關鍵角色突然犯蠢,而希瑟這次扮演的就是這樣的角色。
大老遠的從紐約過來繼承這麼大的房產,結果竟然連祖母留的信都會忘記第一時間打開看看
哪怕在蘭戈看來,這也有些離譜了。
要不是因為自己看了這女人之前發的那些挑逗短信,關心的從木屋一路極速的趕來,說不定
好吧,按照這種殺人魔電影的尿性,就算自己沒趕過來,估計她也不會死。
就在蘭戈想要安慰這女人幾句的時候,希瑟忽然猛地摟住蘭戈的脖子,以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吻了上去,仿佛想要借此忘卻一切痛苦與恐懼。
蘭戈微微一愣,隨即熱烈地回應著。
沒多久,客廳中就回蕩起一道道伐木的聲音,望著身下希瑟那依舊帶著些許憂傷的深藍色瞳孔,蘭戈正準備動用【跑車頭】幫她緩解之時,那該死的手機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Who&bp;the法克&bp;are&bp;ou?!”
“蘭戈,是我,辛迪!”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
“嗯哼?”蘭戈望著眼前一陣陣臀浪,拿著手機不耐煩道:“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不不不,等等蘭戈,你聽我說,我我好像又遇見了上次的那種事情,我前幾天看了一卷錄像帶,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