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在城市中由於有各種建築物遮擋,哪怕開車也會覺得是一段不遠的距離。
可是到了一望無際的海上,哪怕遊艇已開出了非常遠,韓雪清透過船艙的玻璃回望,還是能很清楚的看到碼頭所在的地方。
“離目的地還有一會兒,要不你先給我彈一首歌幫我找找感覺?”
葉墨見韓雪清緊張的心情稍緩,有心幫她更加放鬆下來,於是笑著提出了這個要求。
“你想聽什麼?”韓雪清點頭後,打開了身旁的黑色吉他袋,把深黃色的吉他從裡麵拿出來,抱在懷中調整好姿勢問道。
“既然在海上,就唱一首和海有關的吧!”
聽葉墨這麼說,一直在駕駛位開船的陳叔立刻就回頭,看到韓雪清似乎很專業的樣子,玩笑般點歌道:“會唱水手麼?在海上的人都喜歡聽這首歌。”
“會的。”韓雪清點點頭,在彈唱前先問葉墨:“可以麼?”
“可以,當然可以!”葉墨以前一直聽《水手》都是男聲版的,這時候看到韓雪清也能唱,還是用吉他彈唱,也非常感興趣。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卷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
不同於男聲版的激昂有力,韓雪清在彈唱這首歌的時候,節奏緩慢又愜意。
有一種海中的人魚公主,在用優美的歌聲娓娓道來般的感覺。
當唱到: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聲音又轉為高亢,讓葉墨覺得仿佛像替父從軍的花木蘭,英姿颯爽,無所畏懼。
這是怎樣的一個,能不斷為他提供不同靈感的寶藏女孩啊!
伴隨著完美轉換風格的歌聲,之前在甲板上吹風的棉花糖,又重新回到艙裡,臥到韓雪清腳邊微閉著眼聽著。
實際韓雪清還有一首它能更喜歡的歌沒有彈,不過此時離黃昏落日還有一段時間,先彈那首歌的話還為時尚早。
一曲彈畢,遊艇離海岸已更加的遠。
由衷的鼓掌讚歎後,休息時間,葉墨開始打開各種食品袋,看樣子似乎覺得已經到開吃的時間。
韓雪清這次特意為棉花糖帶來了它喜歡的小魚乾,不過在輕柔的海風中,棉花糖這次卻並未急於去吃。
而是頗顯期待的看向葉墨,走過去用右邊前爪輕輕的碰他,似乎在渴望它更想要的東西。
“不要急嘛!快到地方了!”之前和韓雪清比,相對受棉花糖冷落的葉墨,露出了些許得意的笑容。
他對船長說:“陳叔,魚竿都給我準備好了吧!這回我想要釣一隻更大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