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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點,我和父母正坐在餐桌前安靜地吃著晚飯。
突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似乎是父親的熟人。
我聽到他們在門口聊天的聲音,起初,語氣都很正常,但漸漸地,那個人的說話聲越來越激動。
母親察覺到異常,起身去門口查看情況。我坐在椅子上,緊張地聆聽著,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然而,很快我就聽到了父親的慘叫聲,那聲音如同一把利劍,刺痛了我的耳朵。
母親非常慌張地回到屋裡,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她匆匆對我說道:‘你乖乖躲在這裡,我沒有叫你,你都不能出來。’說著,她將我藏進了壁櫥裡。
隨後,我聽到母親和那個人激烈的爭吵聲。聲音在房間裡回蕩,夾雜著憤怒與恐懼。
沒多久,母親的聲音也消失了,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鐵鏽般的血腥味。
即使我躲在壁櫥內,那股刺鼻的味道仍然無法阻擋地滲入我的鼻腔。
我渾身顫抖著,害怕得幾乎無法呼吸。透過壁櫥的縫隙,我膽戰心驚地往外看。
隻見一個男人手持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嘴裡唱著:‘你彆躲了快出來吧。’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讓我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我當時年幼無助,被恐懼徹底吞噬。我緊閉著雙眼,試圖屏蔽掉那可怕的景象和聲音。
鬆田陣平急忙追問:“你沒有看到他長什麼樣子嗎?”
諸伏景光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沒有,當時我實在太害怕了,根本不敢抬頭看。”
降穀零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不過,那個殺人凶手為什麼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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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他當時不是在找我,他一直在叫著一個女孩的名字,就是那個小時候經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
她和那個失蹤的女孩長得很像,她的名字叫有裡。”
伊達航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為什麼會在你家找那個女孩呢?”
降穀零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那個女孩姓什麼?”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我一直都是叫她的名字,不記得她的姓氏了,畢竟那時我才一年級。”
萩原研二輕聲問道:“你沒有看到凶手的臉,但是看到他的紋身了對嗎。”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嗯,我記得那個男人好像踩到了血。
然後滑了一下,整個人撞到了我躲的壁櫥上。就在他挪開身體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肩上的那個高腳杯紋身。”
鬆田陣平又問:“你確定那個紋身是在肩膀上嗎?”
諸伏景光再次給予肯定的回答:“我能確定。因為那個男人在挪開身子的時候,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肩膀。
那隻沾滿了血的手,剛好遮住了那個高腳杯紋身。”
伊達航接著問:“然後呢,那個男人還乾了什麼?”
諸伏景光回憶著那段痛苦的記憶,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仿佛墜入了一個無儘的黑暗深淵。
然後,突然就被門開開關關的聲音吵醒了。壁櫥的門被人緩緩打開,我看到了我哥那張疲憊而又關切的臉。
他問我爸媽都已經遇害了,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是我上初中的哥哥從夏令營回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我睡了整整半天的時間,仿佛失去了一段記憶。
鬆田陣平感慨地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你還有個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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