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陷入昏暗。
感官被無限放大。
一個月未見,他強勢得可怕。
昏暗的房間內,沈輕紓咬牙承受著……
窗外的雪越來越大,寒風呼嘯著。
不知過了多久,沈輕紓渾身濕透。
腹部有些不適。
想起自己遲遲未來的月事,她心裡湧起一抹恐慌。
“傅斯言我……”
男人不滿她的分心,動作愈發凶狠。
她細碎的聲音不斷被男人霸道的吻吞沒……
結束時,已是淩晨。
沈輕紓累得意識模糊,腹部悶悶地疼,不強烈,卻也無法忽視。
隱約聽到手機鈴響聲。
她強撐著意識睜開眼。
模糊的視線裡,男人披上浴袍,拿起手機走進浴室。
意識渙散之際,她聽見浴室門打開。
不知過了多久,樓下傳來汽車聲。
傅斯言走了。
第二天醒來,身旁的位置依舊冰涼一片。
沈輕紓翻個身,摸了摸小腹。
已經不疼了。
手機鈴聲響起,是傅斯言的母親,秦芳。
“你馬上過來一趟。”語氣冷淡強勢,不容她拒絕。
沈輕紓淡淡應了聲。
秦芳掛了電話。
和傅斯言隱婚五年,秦芳對她始終不待見,沈輕紓習以為常。
傅家是北城四大豪門之首,而她是沈家棄女。
她和傅斯言的婚姻源於一場交易。
五年前母親在一次家暴中因防衛過當殺死了父親,弟弟聯合奶奶和沈家所有親戚控訴母親,力求死刑。
母親娘家江氏也是北城豪門世家,卻在出事後直接宣布與母親斷絕關係。
沈輕紓為母親發聲,慘遭沈家和江家打擊報複,窮途末路之際,是導師推薦她去找傅斯言。
於權,傅家的背景是江家和沈家聯手也無法撼動的。
於法,經傅斯言之手的案件至今零敗訴。
傅斯言最終為母親爭取到一個五年刑期,按照約定,沈輕紓與傅斯言隱婚,成為傅思宇的媽媽。
至於傅思宇的生母,沈輕紓問過,傅斯言隻說是難產去世。
如今五年過去,再一個月,母親就刑滿出獄了。
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明碼標價,各取所需,沈輕紓並不吃虧。
要怪就怪她自己不爭氣,在這場明知無關情愛、還不知何時就會結束的婚姻裡悄悄動了真心。
沈輕紓收回思緒,起身走進浴室。
衝澡時小腹又有些不適。
心裡那股不安再次浮上心頭。
她和傅斯言每次都會做措施,隻有一個月前傅斯言喝醉那次……
雖然第二天她吃藥了,但事後避孕也有失敗的例子。
為了保險起見,沈輕紓開車前往傅家的路上,在一家藥店門口停下,下車買了驗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