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種製造出的中品修士,修為也再難以突破。
周鐵衣笑嗬嗬地對安樂王說道,“夠兄弟!”
一副被彆人賣了,還替彆人數錢的模樣。
趙太歲已經有些急不可耐,想要同時得到團龍玉佩和美人,看向周鐵衣說道,“我也不欺負你,你身後的武修乃是七品,我門下這位劍修同樣是七品,就讓他們倆一局定勝負如何?”
周鐵衣目光隨意看了一眼趙太歲旁的和尚。
趙太歲能夠這麼肯定阿大的實力,恐怕是旁邊的和尚傳音。
剛剛的觀察中,周鐵衣已經肯定那位劍修腎臟處盤踞著一團劍氣,劍修的頭頂同樣有著一團雲氣,雲氣呈現淡紅色,中心處一柄寶劍作勢出鞘。
周鐵衣看向身旁的阿大,阿大倒是躍躍欲試,隻不過他頭頂雲氣之上,蒙上一層不祥的灰黑色。
這說明阿大可能會輸?
怪不得那和尚有自信提出這種賭約。
周鐵衣正欲拖延,等家裡的高手前來再說,忽然他靈光一閃,那劍修能夠贏阿大,恐怕與其咽喉處那一點銳利的金光有關。
他們兩人實力相近,劍修隱藏在口中的金光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他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再看向阿大的時候,阿大頭頂上灰黑色的雲氣自然消散,那狴犴的形狀也越發清晰起來。
“怎麼,不敢賭了?”
趙太歲催促道。
周鐵衣頓時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回道,“上比武台吧。”
臨水軒占地廣袤,自然也有賭鬥場所,那是一座巨大的水榭,水榭如一整塊頑石,占地九畝,以八卦狀立於湖麵,稱之為淩波台。
去比武台的路上,周鐵衣不動神色的拍了拍阿大的後背,大聲嚷嚷道,“這局伱要是贏了,那枚舍利子就賞給你。”
武修除了轉修兵家之外,同樣也可以轉修佛門等流派。
趁著拍阿大後背的機會,周鐵衣食指為筆,借著夜色的掩護,極快地在其後背上寫下‘小心口中劍’五個字。
阿大作為七品武修,對外力感知超出常人,瞬間心領神會。
比武台下,周鐵衣和趙太歲簽了臨水軒管事準備的臨時賭約,臨水軒自然也不放過賺錢的好機會,派人驗證了雙方都是七品修為,又臨時開了個賭盤,讓眾多看客們下注。
周鐵衣帶著幾分羨慕對旁邊的安樂王李靜說道,“這臨水軒倒是會做生意,太子這處產業用日進鬥金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吧?”
安樂王李靜端起麵前美酒,一飲而儘,歎了口氣道,“臨水軒日進鬥金我倒是不羨慕,卻唯獨羨慕一點。”
周鐵衣好奇道,“哪點?”
李靜指了指周鐵衣摟著的琯琯,“這一至十二月的花魁,皆是臨水軒所選,坐擁此地,可覽天下名花,此不幸甚至樂?”
周鐵衣看了一眼美目含情的琯琯,又看向幸甚至樂的李靜,愣了片刻之後說道,“太子有臨水軒這樣的福地,又有靜哥兒這樣不爭權的賢弟,才真是天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