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講錯話了,是不應該質疑龍頭的命令!”
“是是是,阿大您說得對。”
“嘿嘿嘿,好了,現在很晚了,大家回去睡覺。明晚十點鐘,我們再出來刮那隻二五仔。”
……
無論在什麼年代。
奸殺案,也是一種最最惡性的案件!
在四大探長的時代,就算警隊抓不住真凶,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搵社團,買人頭,將這種花案‘破’掉。
清晨接到鄉民報案,屯門警署傾巢而出。
以從未有過的出警速度,在第一時間,趕到案發現場——一條狹窄的小巷。
一個獐頭鼠目的警員,小跑衝入巷子。
對一個肥胖油膩,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子,用力哢了一個警禮:“阿頭,外麵來了很多記者,兄弟們快攔不住了。”
“你第一天當差啊?現場勘察還沒結束,攔不住也得攔……”
“阿頭,沒辦法攔,的人也來了,他們叫我提醒您。
現在時代不同,彆想著還能收黑錢,包庇凶手,糊弄民眾……”警員越說越小聲,腦袋都快低到褲襠裡麵去。
黃耀炳一聽這話,氣得三高指標狂飆。
上個月,他剛從屯門軍裝頭,火線升職屯門刑事組組長;
上個禮拜,又從屯門刑事組組長,火線升職屯門副署長;
三日前,又從屯門副署長,臨時受命屯門警署代理署長。
一個月三連跳,外人不知道,以為他黃家祖墳冒青煙。
可實際上,老黃是有苦難言,之前洛哥話事,整個港島警隊有幾個沒貪?說不準,明天就有人上來頂他這個位了。
在他成為代理署長之前,整家警署,比他職位高的長官,全部都被請去飲咖啡了。
深呼吸幾次,黃耀炳正了正警帽:“去告訴那幫記者,每期發行量少於3000的,彆來湊熱鬨了。
符合條件的,各家派一個人進來拍相片。
其他夥計都給我盯緊點,彆讓記者們破壞了案發現場,我先去會一會那兩個的人員。”
“essr!”
……
早上九點鐘,各大知名報刊。
齊齊刊登有關屯門發生奸殺案的新聞。
與聯合社約好,今日過來雲來茶樓講數的龍卷風,他帶著信一緩緩走上二樓。
身為中間人的tger哥見到二人,笑容滿臉起身迎接。
忌廉哥帶著十來個架勢堂的刀手,牢牢守住二樓每扇門窗,防止今日講數的雙方,偷偷玩些蠱惑。
幾人寒暄過後,坐下飲茶,在等候聯合社過來期間,龍卷風翻起tger哥放在桌上的《明報》。
“昨夜屯門發生奸殺案?喂,tger,你有沒收到風,知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做的?”
“我哪知道!新界是東星以及和聯勝的地盤。
我們架勢堂在那邊,連一個堂口都沒有,再加上屯門是鄉下,就算有人手上捏有料,都要一點點時間才能傳到道上嘛。”
tger哥一邊衝著普洱茶,一邊嘖嘖搖頭:“真是喪心病狂,好多年沒有發生這種事了。
如果我是駱駝或者肥鄧,現在就叫齊整幫兄弟,刮這個人渣出來閹掉他!”
“信一,這件事,你留意一下,有進展,及時告訴我。”
“收到!”
犯花案者,是江湖人最痛恨厭惡的一種人。
龍卷風和tger哥都是老派江湖人,對這種事,可謂是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