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要告,可以去告啊!
我可是聽說,陳誌越這家店開門大紅。
今天一個早上,預備的牛丸就賣完了。
這種商業糾紛的案件,最快處理也得一兩個月。
等你們告贏,他那家店在這段時間沒有原料,生意還做不做得下去?”
這家夥,不是一般的難纏……
阿武咬著牙關,恨不得一拳轟塌對方那張讓人作嘔的麵孔。
可他也知道,這樣是於事無補的。
不說一旦動手,能不能衝出對方的埋伏圈。
就算今日真讓他挑翻東星這個堂口,陳記少了原料穩定的供給,也是一個大問題。
“你們幾個怎麼說?
確定不給我海鮮,我現在扭頭就走,你們等著接開庭傳票。”阿武考慮幾秒,將目光放在幾個海產老板身上。
這幾個海產老板有苦難言,真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誰能想到,一個魚市,一個禮拜之內,換了三家社團看場。
從洪興到架勢堂,再到洪興,最後轉到東星手上。
雖然說,古往今來,現管最大!
但是,這位武哥也不好惹啊,他們作為魚市之戰的見證人,就算阿武出門不戴猩猩麵具,他們也認得出來的。
何況,對方的後邊,還站著一個力大無窮的孫悟空。
一個年紀最大的,被幾人推了出來,看著阿武,吞吞吐吐說道:“兩位大佬,我們小家小業,扛不住風浪的……
不如……
你們雙方談妥了,我們再按照你們講的做事……”
阿武懶得廢話,黑著臉轉身走人。
王文發沒能釣他動手,同樣麵色黑了下來。
他是東星裡麵,少數不靠粉起家的大底,而是在酒吧街那邊,經營著一家鴨寮。
鴨寮與馬欄類似,不同後者,這是男子服務性從業人員工作的特殊場合。
不是全聚德、便宜坊、大董這些賣烤鴨的餐館。
我的書很純潔,我的讀者也很純潔,特此說明!
這次,西貢堂主白粉馮被靚坤做掉,駱駝和蔣震鬨崩。
最後,和聯勝肥鄧出麵講和,加上蔣震離港日期已經定下,他不得不讓一步。
前日,兩頭打電話的肥鄧,終於談出一個結果。
洪興用灣仔一個旱冰場加上這個魚市,換東星一個場子。
二換一,算是洪興在明麵上,給足駱駝和東星排場,平了這次靚坤打西貢碼頭,做掉白粉馮那件事。
難得在和聯勝的周旋下,以往強壓東星一頭的洪興願意給麵子。
東星雖然知道,這個處理結果,自家占不到什麼便宜,但也是點頭答應下來了。
眾所周知,東星支柱產業是粉,洪興對外宣布不沾粉。
那麼東星拿出做這場大龍鳳的場子,肯定不能是粉場。
駱駝數遍東星,居然隻有基佬發的鴨寮合適。
就這樣,王文發昨晚還在酒吧街,陪著一幫鬼佬們吹喇叭賞菊。
一覺醒來,卻被社團告知,趕緊收拾包袱過來灣仔賣海鮮,這換誰都一肚子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