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責支走趙金虎,細b這邊,我去和他講講道理。”陳誌越吩咐梁誌一聲,帶著歐兆豐走向細b。
雙方馬仔,突然看到一個相貌俊朗,西裝革履的青年人,帶著一個麵色慌張的禿頂中年人走向兩位大佬所在的餐桌。
不少人,當場拍著桌子口吐穢言,也有幾個自詡機靈,覺得表現的機會來了,用手指著二人,大步衝了上來。
陳誌越嘴上叼著香煙,扶著歐兆豐穩穩走向趙金虎和細b那一桌。
梁誌麵無表情跟在二人身後,對麵趙金虎見到他,驚訝站了起來。
細b剛從慈雲山屋邨出來,他自然認不出梁誌這位長樂社的金牌打手。
比起大聲嗬斥手下,不準妄動的趙金虎。
剛剛發跡的細b,一臉冷笑端著茶杯,任由洪興的馬仔做事。
結果,讓b哥後悔的事情,下一秒就發生了。
洪興那邊衝了四個人出來,剛剛靠近陳誌越二人三步距離,走在後麵的梁誌突然就動了。
他一個閃身竄了出去,右手正握一把匕首,刀柄砸在一個伸手想攔住陳誌越的洪興馬仔的太陽穴上。
啪!
雖然控製了力道,但是要害捱了這一下,那洪興馬仔還是當場暈死過去。
後麵三人見狀大驚,紛紛掏出彆在後腰的西瓜刀衝了上來,梁誌匕首架住左邊劈來的刀鋒,右腿一個直踹,點在對方下腹,對麵慘叫一聲,蜷曲身體滿地打滾。
另外兩人十分識相,將攻擊目標,換到最好欺負的歐兆豐身上。
結果刀砍一半,就被陳誌越探手抓住刀身。
旋即,二人感到一股巨力由刀柄傳到自己五指,瞬間將他們的虎口扯裂。
嘣!
陳誌越一手抓著一把西瓜刀,隨手一丟,刀身旋轉猶如兩隻圓盤,嗚嗚作響,插在細b眼前的桌麵。
望著不停顫抖的刀柄,細b額角流下一滴冷汗。
他緩緩放下茶杯,警惕看著拉開椅子,坐在他和趙金虎之間的陳誌越:“這位兄弟,好身手!
空手入白刃,不是親眼見到,我還以為,隻是電視劇才拍得出來的事。
認識一下,我是洪興細b,敢問怎麼稱呼啊?”
“我叫陳誌越,這家酒樓,是我世叔歐兆豐開的。
兩位大佬想來飲茶食飯,隨時可以,我們歡迎,還有打折呢!
但是,刀槍棍棒這些,就彆帶來了。
萬一嚇到他老人家有個三長兩短,我怕有人家裡燒香要燒出兩短一長啊。”陳誌越掏出煙盒甩了兩支出來,一支被趙金虎探手接住,一支落在細b麵前。
“我當年走江湖的時候,聽人講過,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
越哥的煙,我趙金虎多少還抽得起,香,那就真是受不起。
今日造成不便,趙某這裡以茶代酒,向這位阿叔賠罪了。”
趙金虎一邊說著,一邊倒出一杯茶,對歐兆豐舉了舉,仰頭飲下,帶著人馬離開滿漢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