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請你們放心。”酒店經理連連點頭。
程一言有苦難言,隻能強打笑容,跟著二人出門上車,離開了酒店。
半個鐘頭後,程一言忍不住開口。
“兩位,這個方向,好像不是去半島酒店。”
“差不多,半島酒店和九龍城寨差不多的。”
……
與此同時,新界陸家。
陸瀚濤放下電話,對著陳誌越說道:“那塊地周圍的村落,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由現在開始,汽車能進不能出!
阿越,這次彆說我不給伱麵子,姓吳的做得太過分了!
從來就沒人,敢在新界欺負我陸瀚濤的!
現在是私人恩怨,給我一個麵子。
晚上的珍寶海鮮坊,你不要去,就留在我這,大家一起打山雞邊爐。
後麵的事,你不要管。
無論我宰他多少,上次買廠那36萬。
我全部退給你,就當做你的茶水費。”
憤憤說完這些,陸瀚濤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陳誌越敲敲煙盒,微笑將一根駱駝塞進嘴裡:“陸叔,省省吧,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認識。
在我麵前,你還演什麼呢?
一條路、一條電線、一條水管,你報價400萬。
吳任鬆他怎麼說也是大老板了,新界行情可能不熟,可到了人家那個層次,多少也是有所了解的。
而且,現在他翻臉,最開心就是你了。
原本你和我談好,這次的油水三七分。
就照你說的200萬油水來算,事成之後,你應該分給我60萬。
現在吳任鬆翻臉,你上升到私人恩怨的高度,不讓我插手。
60萬縮水36萬,你省了24萬,我還得欠你一個人情。
最關鍵在於,你主要目標已經不是吳任鬆,宰他隻是順帶,你盯上了那個大馬拿督巫哈密對吧?
之前吳任鬆準備300萬買地,你用算盤打到400萬;
現在巫哈密報價900萬,你不得打到1000萬往上?
假裝發怒,踢我出局。陸叔,你和吳任鬆半斤八兩,大哥彆笑二哥啦。”
陸瀚濤凝神看著陳誌越,突然嘿嘿笑了起來:“我就知道,瞞不過你這隻小狐狸。
行!
就衝你識破之後,還肯喊我一聲陸叔。
阿越,不管我殺哪個。
一口價!120萬!
這麼大的盤子,我一個人擺不平的,要分錢給方方麵麵的。
你什麼都不用做,吃著火鍋哼著歌,等著分錢就行,阿叔這次,夠意思了吧?”